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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无言以对,只能讪笑着岔开了话题,“那你喜欢什么呀?”
“当然是酒食钱币,”
朱尚忠咧嘴笑道,“人活一世,不就为了口吃喝吗?”
二人自西厢往东走,恰好看到姞缜和几个仆从模样的人自东厢过来,他们都是上山给入选之人送行李的,此时入门的弟子已经安顿好了,他们自然也要离开了。
看见朱尚忠和二毛,姞缜随即放慢脚步,与同行之人拉开了距离,待众人走远,恰好朱尚忠和二毛走近,姞缜急忙迎了上去,冲二人拱手问好。
待二人回礼,姞缜拿出两袋铜币分赠二人,只道感谢他们两个先前为云裳投了赞成票,同时又拜托他们以后对云裳多加关照。
都说狗还不咬送礼的,朱尚忠见钱眼开,一边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一边忙不迭的接过了姞缜递来的钱袋,眼见二毛踌躇不接,又抓过另外一个钱袋塞到了二毛手里。
正事儿办完,姞缜也不废话,辞别二人,疾行下山。
朱尚忠得了钱币,心情大好,“哎呀,要是天天有这儿好事儿就好了,也不用天天,半年有这么一回也行啊。”
二毛没有接话,而是目送姞缜快速走远,姞缜的心思当真缜密,二人先前自山下说话时,朱尚忠就在远处看着,姞缜此番塞钱送礼,既能为云裳暗中铺路,亦可打消朱尚忠心中疑惑,掩饰二人本就认识的事实。
片刻过后,二人来到山下,此时原本热闹非常的广场已经变的很是冷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辆马车,此外在东北方向还有一个衣衫破旧的年轻人在蹲着拔草。
去镇子要往东面走,二人恰好路过那个拔草的年轻人身边,二毛歪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年轻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双手也已经磨破流血。
二毛原本还想送那年轻人一点盘缠,见此情形立刻收起善心,径直自其身边走过,他虽然年轻,却一直跟着瘸子四处游荡,多见人情,多谙世故,这个衣衫破旧的年轻人只是在故意卖惨,并不是真的潦倒落魄,因为但凡干过农活儿的人,拔上几天草绝不至于将手指磨成这样儿。
实则不止山下这个卖惨的年轻人,山上刚刚收下的那十二个弟子,有一个算一个,无不是心怀鬼胎,各有所图。
由于时辰已经不早了,二人下山之后便一路疾行,即便如此,去到东面镇子时太阳也已经快落山了。
为了节省时间,二人分头行事,朱尚忠去买布,二毛去卖药材,想到朱尚忠的肚子里也没什么油水,二毛便买了些卤味肉食,路过酒肆时想到黄七喜欢喝酒,又买了两坛酒水一前一后的搭在肩上。
朱尚忠没买别的,只买了一匹麻布,布料在当下也很贵重,一匹布要五六个铜币,做套术士长袍需要九尺布,朱尚忠买这一匹不但能给二人都做一身新衣裳,剩下的还能给自己缝几条裤衩儿。
正事儿办完,二人急三火四的往回赶,回到山上已是入更时分,大殿里灯火通明,大师兄正拖腔拉调儿,一本正经的在大殿里向新入门的众人讲说玄云宗的历史渊源和各种门规。
二人自大殿门前走过,临近西厢,二毛让朱尚忠先将布匹送回房间,然后去他的房间一起吃饭,但朱尚忠却说反正得麻烦他帮忙缝纫,干脆直接将布匹送到他的房间。
二毛之所以有心岔开朱尚忠,只是怕黄七在自己房间里。
眼见朱尚忠紧跟着自己,无奈之下他只能高声说话,倘若黄七真在他的屋里,听到说话声也能及时抽身闪躲。
朱尚忠住在西厢第一排中间区域,二毛住在西厢第三排最南面的房间,走到第二排的时候,二毛便知道黄七一定在屋里,因为房间里有亮光,他分明记得房间里没有灯烛,除非黄七带来了油灯或是蜡烛,不然房间里哪来的光亮。
“咦,怎么有亮儿,是不是你老婆找来了?”
朱尚忠问道。
“她不是我老婆。”
二毛急切解释。
虽然二毛感觉尴尬,但朱尚忠却没感觉有什么不妥,“你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没地方去?”
二毛点了点头。
“咱这儿倒是有的是房子,让她从这儿住也不是不行,但你可千万不能让大师兄他们见着她,不然这老婆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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