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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的手紧紧攥着拳头,不住的颤抖。
这十几年,她一直都独自忍受着这种恐惧。
“栀栀,你于我而言,绝对不是灾星。
放轻松,乖,你的手还没有完全好。”
容忱言抱着她,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直到南栀放松下来,他才拿着她的手,低头仔细检查掌心的伤。
南栀站着,怔怔的看着容忱言的眉眼,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她是这世上的珍宝,极致呵护,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在国外,她几乎是北放养长大的。
师傅和程叔虽然对她好,白肇的父母也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但没有人像容忱言这样,这般细致。
“我没事。”
南栀缩回手,眼神闪烁,她今天似乎在容忱言面前,把自己展露的太透彻了。
“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在这儿等我两分钟,我把车开过来吧。”
南栀点了点头:“嗯。”
容忱言前脚一走,白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白肇:“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我去你家找你,你也不在,师傅和程叔也都说没见着你,工厂你也好几天没去了,亲爱的,你搞失踪啊?”
要是南栀再不接电话,他可能真的要报警了!
南栀将手机拿开,远离耳朵,过了一会儿,确定白肇发泄结束,才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容……
容忱言家。
出了一点小意外,手受伤了,你短信里面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没接。”
说完,立刻将手机拿远一点。
白肇暴躁的吼道:“什么!
!”
他不过就是离开了那么两天,一回来,这丫头就被人拐到家里了?这让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越城。
还不被容忱言给生吞活剥了啊!
死丫头还不接电话!
“手上?怎么会受伤的,容忱言呢,那小子没护着你?”
“意外。
行了,一点小伤而已,都好的差不多了。
过两天我就搬回去了。”
白肇拧着眉,语气沉重:“栀栀,千万不要当真,容忱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清楚,如果他只是……玩玩呢?”
“别太早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南栀听到汽车的声音,抬头看过去,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我知道。
我现在在外面不方便,改天再聊。”
白肇:“喂?喂!
死丫头你还没说容忱言家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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