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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程泊寒站在床边,俯视着他,问。
“空调有点热……”
程泊寒抬手按了墙上几个按钮,将空调温度调低了。
“还有吗?”
程泊寒问。
文乐知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嘴巴张了张,将手心摊开。
好像极为难以启齿,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这个,我们……谁戴?”
家政提前一天来打扫过,床头柜上准备的东西齐全,程泊寒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老宅里从小照顾他的陈姨过来收拾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方方正正一个,蓝色的包装,摊在文乐知白腻腻的掌心里,感觉像是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东西,还要装成大人,问着看似老练实则幼稚的问题。
这样一个被觊觎了很多年的文乐知,软和得没有一点攻击力的文乐知,在程泊寒面前摊开掌心的文乐知,无疑是在邀请大灰狼进门,并且还好心地问大灰狼:“你想吃红烧兔子,还是清炖兔子?”
然而大灰狼等不及,说:“生吃最香了。”
竟然还问“谁戴”
?
程泊寒突然就笑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从文乐知手心里拿过套子,看了看,扔到地毯上。
“没人戴。”
他说着,俯下身,两只手抓住文乐知的胯骨往下拖,将人完全桎梏在自己身下。
文乐知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磕磕绊绊还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闭上眼,屏住呼吸。
他很快就被程泊寒剥得一丝不挂,肌肤在空气中小幅度震颤,程泊寒的手指沿着胸口向下游走,碰触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文乐知通体透白,肌肤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连汗毛都是浅淡的,在不算透亮的夕阳下散发出一种瓷质的光泽。
程泊寒手上用了一点力,将文乐知不断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重新打开。
然后去床头上拿润滑剂。
怕他受伤,程泊寒已经极尽忍耐了,但冰凉的膏体涂上文乐知后面时,他仍然被激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还真是个小少爷,摆个起跑姿势都哭,怎么能跑完一千米?”
程泊寒嘴里说的话有些讽刺,让文乐知觉得难堪,但眼泪自己跑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文乐知也不是没脾气,连日来的恐惧和隐忍在心里怄了很久,这下听到程泊寒的话,忍不住哭得更凶,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下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咽了下去——程泊寒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根手指混合着冰凉的软膏塞进来,文乐知一下子睁大了眼。
“别哭了,”
程泊寒滚烫的声音打在耳畔,“省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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