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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玦还是沉默着将目光又收了回去。
他毕竟只是她的兄长,她说的那些,只有她的夫婿能做。
但由于隐形地拒绝了她的祈求,他如今只得在另一方面更多地容忍。
他安静无比,一言不发,她的娇吟声却逐渐响起,在这原本幽静的室内扩散,填充满每一个角落。
如今他是冷硬的古木,她却是活泼温热的水,一下下淌在他的身上,逼他就范。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现在却正坐在他的腿上,眼神迷离地左右磨蹭,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尽数染上一层诱人的嫣红,他清楚地知道她如今这般情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却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
或许是谢玦的拒绝让谢卿琬心中生了气,或许是他的默许,让她越发大了胆子,又或许是药性的渐渐弥漫,情潮的逐渐发作,叫她再也承受不住。
她原本的轻轻磨蹭,逐渐变成了摇晃,她用手抓住了他的腿,因此为支点,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身下,他的腿上好像有什么烫人的岩浆一般,叫她一刻也坐不住,总是不停地动弹。
谢卿琬的喉咙里开始飘出黄鹂般的吟声,她的眼尾映着长长的红痕,眼中是潋滟的水光,就那么看着谢玦,带着一丝可怜的意味,仿佛他不肯帮她,使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谢玦身子发僵,他看起来什么也没做,两指却已在檀木椅的扶手上捏得发白,仿佛随时都要嵌进去。
看着眼前的情景,这种只有在往日的梦里才出现的情景,他不由品出一股荒唐的意味。
他没有完全允许她,却也没有完全拒绝她,不仅是因为理亏和无法,更有一层他自己也不敢承认的阴暗心思。
他甚至在庆幸,她今日中了药,但在她面前的人却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她这般情态也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不然若是今日她这般对待的是另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他恐怕要发疯。
这些幽晦的心思在谢玦的内心悄然滋长,谢卿琬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觉得皇兄全身好僵硬,僵硬得就像木头一般,不过却误打误撞能让她更舒服。
只可惜她的体力行至一半便有些不支,额头上的发丝已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如枝蔓一般迤逦。
她抬起水做的眸,再次带着一点企求的意味,向谢玦看去,眸中里写满了——帮帮我吧,就帮帮我。
只可惜谢卿琬却不知谢玦如今亦是自身难保。
谢玦将头垂了下去,不再看她,但他依旧可以听见她的声音——包括她汗水滴落的声音。
他的脸半掩在暗影之中,令人看不清表情,也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体的变化,若不是紧抿着唇,恐怕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但他与她,又有一些不同,她是被药物所影响,而他是完全清醒的。
日光之下,鄙陋之人究竟是谁,一目了然,亦容不得辩驳。
谢卿琬自
然不知道谢玦内心的激烈挣扎,在她这里只觉皇兄这是又不肯理她了,短暂的委屈过后,她便只好继续自食其力。
只是这药性持续的时间太长,让原本娇媚的吟声,逐渐变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夹杂着两声弱弱的呻吟,她的眼神变得迷乱朦胧,身子已快没了力气,腰都软塌塌地半伏下来。
最后更是泄了气力,整个人似一条飘飞的绢帕一般,飘落在了谢玦的怀中,衣裙都湿透了,犹如被瓢泼大雨从头到脚地淋了一个时辰。
谢卿琬彻底地安静下来,眼睛餍足地闭了起来,还染着一丝疲惫,她靠在谢玦的胸前,就那么半睡过去,好像方才的任何所作所为,都与如今的她毫不关联。
但谢玦现在很糟糕,准确地说,不是一般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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