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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也拿起酒杯敬了荆烈一杯酒,随后也不避讳,直接问道:“荆兄弟,你可否告诉我,你与我叔父萧修之间有什么过节,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荆烈也没想到萧恪问得如此直白,一下子愣住了,不过看着萧恪真挚而关切的目光,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没好气说道:“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我不愿意改姓萧呗!”
萧恪闻言不由一怔,他原本以为是荆烈跟萧修之间有什么私怨,又或者是涉及到什么科举舞弊,可没想到实际的原因却是如此让人哭笑不得。
“荆大哥,你也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呗。”
孙剑闻言也很是不解,便催荆烈继续说下去。
荆烈又仰天喝了一口闷酒,有些无语道:“第一日考完长跺(即远距离徒步射箭)、马射(即骑马射箭)、马枪(即马上功夫),萧修见我三项都考得不错,晚上便派人偷偷找到我,说想要收我为义子,我哪里肯答应,萧修派来的人便说要我等着瞧。”
“我当时也没多想,第二天去参加步射穿扎(即射箭穿透铠甲)、翘关(即举重)和负重(背五斛米行走二十步)三项考试时,萧修也没有为难我,可谁知到了第三天考才貌之时,他却突然说我辱骂朝廷,不仅将我赶出考场,还要兵部革除了我武举人的功名,终身不得再参加武举。”
荆烈越说越气愤,又是仰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恪恍然大悟,怪不得荆烈明明只是与萧修一个人有仇,却恨上所有萧姓之人,原来其中还有如此曲折。
不过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萧恪倒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于是便上前轻轻拍拍荆烈的肩膀,正色道:“荆兄弟,你放心,这件事是我们萧家有错在先,我一定会为你做这个主,我会帮你恢复武举人的功名……只是今年武举已过,进士名单已经张榜公布,不可变更,你若是还想再考武进士,也只能等三年之后了。”
荆烈怔怔看着萧恪,他倒不是为今年不能考上武进士而遗憾,而是想的是,萧恪真的会愿意为了帮他这个萍水相逢的粗人,不惜去得罪自己的叔父吗?
喜欢皇后,你也不想皇上丢了江山吧()皇后,你也不想皇上丢了江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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