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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开学（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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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穿着睡衣，在寒风里等了大半个小时，中年女人才笑眯眯地从街道办公室走了出来。

她对着江越招手：“来来，快进来。”

办公室装潢老旧，开着适度的暖气，进来后江越的体温缓和了一些。

实木靠背椅上坐着几位神色各异的中年人。

其中一个就是先前的地中海男人，他见到江越进来，举着光脑说：“来来，就是这个小女孩！”

他们示意江越站在一旁的墙下，江越站好往后一看，头顶上方是一个巨大的天使图案。

这是仿生基地的徽章。

几人靠近江越站在一起，地中海男人举起光脑拍照，当场就洗出来了照片，递给看起来最有威望的老大爷。

老大爷很满意照片，其余几人倒是不满了。

他们谁也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能杀死异种。

好在中年妇女不是吃素的，即使她也觉得异种并不是江越杀死的，但也为了钱疯狂输出了一通。

最后江越拿着一千黑洛币出了办公室的门，满脸写着不真实。

中年妇女也拿了一千块，临别前还让江越把奖金跟她二八分，说没有她江越根本拿不到这些钱。

江越让她别做梦。

中年妇女也不生气，拿了一千块她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心满意足地绕去了附近的小摊买馄饨。

江越趁着中年妇女不在的空当，一溜烟爬上了23楼，敲响了她家的房门。

小女孩当即打开了门。

她热情地邀请江越进来玩。

江越穿着睡衣在外边冻得直打哆嗦，但她更怕等会儿中年妇女回来看见她又要分钱，于是靠在门边，长话短说：“你说你家还有一个异种？”

“对！”

女孩用力点头，神情突然多了分伤感，“是妈妈给我买的小鸟，养它很久了，前天她突然开始不吃不喝，后来长出了鳞片……妈妈把它放走了，它又自己飞了回来。”

“鳞片？”

江越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丝鳞峰的模样，“后来呢？”

“后来就是它一直赖着不肯走，家里的飞蛾也异变了……它被那个人抓走了，就剩下了飞蛾。”

听到这里，江越大概猜到了原委。

正巧传来了脚步声，她匆忙和小女孩道别，回了25楼。

狭小的木板床，江越一坐上就发出嘎吱的声响，这里的条件连沙海的防卫基地都不如。

她拿出那一缕头发，在灯光下观察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