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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带着一排上山的秦骁,军装笔挺,眉眼冷峻,不苟言笑,活像是谁欠了他三升陈大麦,季夏看他肩上两杠两星,心说,还是个营长。
季夏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经过,秦骁所带的兵全部都朝季夏行注目礼,一排排长看出来这女的就是之前碰瓷营长的那个,斜眼看了营长一眼。
“站住!”
秦骁冷声道。
季夏顿时就站住了,就跟听命令一样,这让秦骁皱起了眉头。
他调查过这女的,土生土长的辽省人,父亲当了八年机械化步兵,退伍的时候是个连长,立下过个人二等功,照理,应当可以留在部队,但因为她奶奶不许她母亲随军,不得已,她父亲转业到了地方,在机械厂当设备科科长。
季夏没有当过兵,但她令行禁止的行为有一种铁血气质,让秦骁越发生疑。
季夏斜挑他一眼,“兵哥哥,有什么指示啊?”
感觉自家营长被调戏,一排的战士们听得好笑,个个憋笑憋得辛苦,腮帮子都鼓疼了。
秦骁牙酸,厉声道,“你正经点!”
季夏退开一步,面朝秦骁,双臂环胸,“同志,究竟是谁不正经,难道你忘了你上次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我还没去你部队举报你耍流氓呢,你哪个番号的?”
高赞看看自家营长,再看看这姑娘,肤白貌美,一身得体的军装,她不像别的女的扎两个土里土气的麻花辫,而是一条马尾甩在脑后,既漂亮明艳又英姿飒爽。
他们营长是个雌性绝缘体,上次竟然将这女的往怀里拉,确实有点像在耍流氓。
秦骁忍了又忍,“我们在查一件事,上次空袭的时候,你在躲避的过程中,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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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一口气将敌机全部打下来这件事?”
季夏问道。
高赞眼睛一亮,头像鸡啄米一样地点,“是,是,这位同志,你看到是谁把那些飞机轰炸下来的吗?”
秦骁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季夏,这姑娘眼睛眯得像一只狐狸,笑得格外诡异,果然,她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不是解放军你们吗?这样的功劳,你们打算让给谁啊?”
“不是,同志,我们是军人,不能冒领功劳,不是我们打下来的,我们不能认。
如果同志你知道是谁打下来的,麻烦你告诉我们一下,这对我们很重要。”
高赞苦口婆心地边教育,边请求。
“也是,我忘了,你们现在还没有这本事。”
季夏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另一只胳膊肘搁在上头,虎口叉着她的下巴,摩挲两下,痞里痞气,“如果我说,那个人是我,你们信吗?”
秦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赞也觉得这姑娘不太正常,胆子是真大,这种玩笑都能开。
她也不怕营长将她抓回去,以妨碍军事行动,判她的罪。
季夏一跳一跳地下山,马尾巴欢快地在身后甩来甩去,身后传来她唱歌的声音:
“太阳对我眨眼睛
鸟儿唱歌给我听
我是一个努力干活儿
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别问我从哪里来
也别问我到哪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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