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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呀”
西索对她一副好脾气,“想人家啦?”
伊尔迷沉默的看着西索,思考是不是可以替南音代收骚扰聊天服务费。
但好半天南音也没继续吭声,只是电话那头传来微不可闻的喘息。
西索感觉不妙,正要结束通话,却被伊尔迷一针抵住自己的手腕。
他被伊尔迷身遭的气势激起了缠,金色的瞳孔一瞬间缩到极致,但伊尔迷的气非常平稳,并不像西索想的那么气急败坏,他只能遗憾的判断“新朋友”
并没有准备动手。
西索把手机搁到离伊尔迷更近的位置,掏出扑克牌,咬住了自己一嘴的兴奋而癫狂的笑。
南音当然不在乎西索的想法。
或者说,只要不是飞坦,其他任何符合她胃口的对象都可能接到这通电话,被她当做特别的道具。
她倚着墙,目光却隔着那扇门,描摹出外面那个男人的模样。
她体内萌发了无法被遏止的痒意,但她在取悦自己的时候,还是跟平常一样,偏爱和自己初次相似的粗暴方式。
哪怕是欲·火纵横的此刻,她也会将柔软的指腹弃之不用,反而选择尖锐的指甲带来更刺激的快乐。
冰冷的瓷砖贴紧发热的身体,飞坦残留在浴室的味道,此刻和她放纵自己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南音压抑着自己越发明显的声音,即便门外的人不为所动,她也隐忍着,在终点来临之前,她都竭力维持着自己莫名的自尊心。
求饶有什么用呢,飞坦的心如他的念那般坚定,很少因为她而改变。
南音垂下眼睑,指尖掐住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软肉,在那一刻,她脑子里却想起了跟西索第一次发泄的场景。
她很少在上面,也许是因为揍敌客总强调服从,又或者飞坦总喜欢进攻,她习惯于满足别人的规矩,但唯独、唯有西索很乐意教她些别的什么东西。
本就残留在浴室的湿痕,此刻沿着南音纤细的脚踝,从下往上蔓延。
排气扇尚未抽去的水雾,萦绕在滑腻的皮肤之间,让她连手指都带着一种狎昵的声音。
“不想你。”
南音拿起被遗忘的手机,眼里氤氲着某种情绪,以至于指腹润湿唇瓣时,常年摸枪的薄茧也为她带来了比往日更加敏感的触动。
她眼神轻忽着,轻慢着,门框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幻影。
她柔软的声音从唇舌之间吐出,也沾染上几分引人发热的气息。
“但想要你。”
西索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在用什么姿势,什么表情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就像最开始的那次——西索记得那个阳台,记得那具睁大眼睛,满目狰狞的尸体,也记得她横跨在自己腹部,勾着眼线的眼睛高傲又挑剔,那透过他看向某个人的怒意,带着说不出的媚劲。
那身黑色长裙,在他身上跪起了褶皱,染红的裙边下摆沿着他的膝盖摇动。
明明是南音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最脆弱的部位纳入囊中,连咬住他喉结都那么用力,眼眶却含着几近溢出的水光,漂亮的不得了。
他是南音的玩具之一。
这点毋庸置疑。
她的弱点很明显,本人也从不隐藏,反而极为放纵这一欲望。
南音的念有着极为古怪的制约,再加上那头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念兽,西索猜测她的血脉里或许带着先辈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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