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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被这主仆二人弄得晕头转向的,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连三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说顾问不是个东西,确实用词不当,赶忙改口道:
“是嘉奖,是李连长和牛镇长给少爷的嘉奖。”
原来啊,文贤贵救了牛镇长一命后,那可真是越发嚣张了,等牛镇长的伤好了,就仗着自己是功臣,跑去讨赏了。
牛镇长本来就对文家人没什么好印象,可偏偏这文贤贵确实是他的救命恩人,总不能对恩人忘恩负义吧。
这文贤贵不是喜欢戴军帽吗?他和李连长一合计,决定奖励文贤贵一顶军帽。
文贤贵也不挑,他只要牛镇长能记住他的恩就行。
他之前把军帽交给牛镇长,现在得了一顶新的,那不是更有面子了嘛。
只不过以前那顶军帽是捡来的,不正规,现在这可是正式颁发的,那他可就是正式军人啦。
所以他问李连长,能给他安排个什么职位。
啥职位啊,给顶军帽就是忽悠文贤贵的。
可人家都问了,李连长也不好意思啊。
想了一会儿,就说聘请文贤贵当预备连的顾问。
其实这顾问是个什么职位,李连长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也就是在县城的时候偶尔听到过这个词。
反正就是个虚名,又不用发军饷,也没啥实质性的权力,就算叫总统,也没所谓啦。
文贤贵就跟那孙猴子当弼马温似的,有没有实权不重要,只要这官够大就行。
李连长告诉文贤贵,说在龙湾镇,除了带长字的,就数这顾问最大了,他一听,高兴得屁颠屁颠的,就回来了。
听了文贤贵的故事,石宽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
“那不还是个兵嘛,而且连根毛都没有,你是被人耍得团团转啊。”
文贤贵却满不在乎,他可不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不过就是个虚名,没什么实际用处。
他咧嘴一笑:
“兵不兵的无所谓啦,难道还能指望他们给我十万九千八啊?只要这个顾问的头衔在,那牛镇长就欠我一个大人情,这就够了。”
石宽听了,好像恍然大悟。
这个文贤贵看着迷迷糊糊的,其实比谁都精明啊。
他瞅了一眼文贤贵别在腰间的手枪,想起昨晚的事,随口就问:
“昨晚你跑哪儿去了?”
那连三平就爱出风头,没等文贤贵开口,又抢着回答了。
“我们去老丁家,玩得那叫一个爽,只是还在兴头,少爷就要回来了。”
文贤贵白了连三平一眼,骂道:
“你知道什么?这叫见好就收,赌到赌场都关门的,那是傻瓜,多少家产都得输个精光啊。”
“是是是!
少爷高见,我跟着您可真是长了不少见识啊。”
连三平赶忙赔着笑脸,巴结地在文贤贵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在这一唱一和中,石宽基本上可以确定昨晚,跟他开枪对打的人就是文贤贵了。
在龙湾镇有枪的人没几个,昨晚太黑,他没看清对方用的什么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对方用的肯定是手枪,因为长枪不能连发。
有手枪的人就那么几个,文贤贵是其中之一,而且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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