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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无命看着那厮一身番商的打扮,嘴里却熟络的套着自家的底细,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是绑匪。
“你这厮也是道上的兄弟?为何又做蛮夷的打扮?莫非塞外的同行都被吐蕃人给招安了?啊呀呀,简直是数典忘祖啊,赎金得加倍!
本来我只要一千贯,现在涨到两千贯了!”
陈枫听到金额,反倒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没见过市面的土匪,漫天要价也就这个段位了,那还扯什么淡呢,交钱赎人呗。
只不过是自家的败家子几日打赏的流水,算个屁。
崔无命见对方也不还价,老老实实的去准备赎金,这下可急了,坏了,要少了!
是他妈大肥羊!
于是赶紧找补。
“我说的可是一人两千贯,你可听清楚了!”
陈枫闻言对方坐地起价,也不干了:“凭什么?你这做法可坏规矩啊,但凡赎肉票都是一口价,怎么到你这,还能反口呢?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来来来,你给大爷报个名号,也让大爷听听你是哪里的好汉,出尔反尔的话也能说的出口,我也知道知道是哪座山头养出来这般不要脸汉子?”
崔无命有些脸红,可权衡之下,到嘴的肥羊不让让他溜了呀,于是遮遮掩掩的说道:“我即便与你说了又有何用?你这番邦的汉子如何知道我大唐的规矩?眼下老子才算一锤定音,刚才是你没咂摸清楚,你这汉话学的不到家哩。”
陈枫此刻也顾不得扮番商了,一把将狗皮帽子扔了,露出自己的发髻说道:“尔母婢也,你给老子看清楚,老子是实打实的汉人,你给老子说你娘的大唐的规矩!
老子纵横大江南北的时候,还踏马没你呢!”
崔无面拉扯着陈枫小声说道:“这话过了哈,那老头看着有五十多了,这般说起来不合适,你小子也就才三十来岁,吹过头了。”
“你哪边的?老子就是个说辞,说明我看不起他,你懂不懂?”
崔无面耸耸肩,说道:“我虽然没有在草莽间厮混过,也知道那老头不一般,莫要把话说僵了,救人要紧,些许财货,舍了也罢,把人换出来,再图后报。
放心,跑不了的,我知道家主在临洮有一支暗子,实力不比对面差。”
崔无命看着对方漏了行藏,越发觉得这支队伍不对劲,于是朗声说道:“若是汉家的兄弟,也不是不能商量,可我手里贵人可都是吐蕃种,这个价格吗,我让一千贯,如何?三人之中,有一个人只算一千贯。”
陈枫心下一动,顺着说道:“可是王子的书童?那不如先把他放过来让我等安下心,也好证明尔等没有撕票,一千贯马上奉上。”
崔无命摇头道:“两个小孩儿,一人两千贯,我说的是那个番邦公主,只值一千贯。”
陈枫气急道:“一个书童你也敢要一千贯?想钱想疯了吧?”
崔无命老神在在的说道:“虽说我弄不清他的底细,但老子也是经年老匪了,这双招子不瞎,谁有价值,还是能看出来的。”
崔尧此时咕涌了出来,开声喊道:“别废话了,小爷认栽了,拿钱赎人吧,再等下去,万一被真正的对头坠上才麻烦呢。”
崔无命笑道:“早知你是正主了,装什么书童呢,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如此鬼鬼祟祟的,想必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吧?”
崔尧盘腿坐了起来,笑道:“尔等的路数我也看得差不多了,也不过是一伙山贼罢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崔名尧,尔等记好了!
此番招待,必有后报!”
崔无命本来还洋洋得意得神情瞬间僵住了,他不动声色的打了个眼色,准备脱离此地,再图然后,谁曾想他的宝贝军师突然面露喜色,大喊道:“大当家的,这不是巧了吗?是世子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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