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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楼的声音有点哑:“怎么了?”
温鱼一点也不含糊:“我昨天还在想你,今天你就躺在我旁边了。”
谢楼道:“以后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温鱼缠紧谢楼的脖子:“我要一直和你一起睡觉。”
谢楼的眸子清亮,望着窗外的月光,声音越发地哑了:“好,一起睡觉。”
困意渐渐袭上心头,温鱼打了一个哈欠:“楼哥,你是不是有点感冒了啊……”
谢楼嗯了一声,下巴搭在温鱼脑袋顶上,把人往怀里摁了摁:“可能有一点。”
温鱼把被子分给他更多:“那你多盖一点,别着凉了。”
“好。”
温鱼嘀咕:“要不要喝一点姜汤……地里有姜。”
谢楼拍了拍他的背:“睡吧,明天再说。”
温鱼的呼吸渐渐地平稳,在谢楼怀里睡了过去。
谢楼吐出一口气,手伸进了被子里。
姜汤还是免了。
他的火气已经足够旺了。
温鱼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醒过来的时候,谢楼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厨房距离卧室只隔了一间小走廊,温鱼很轻易地闻见了一股肉香。
这股味道勾得他食指大动,他翻身就想起身,突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又坐了回去。
温鱼默默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一张脸登时发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和谢楼重逢后,他好几次睡醒都这样。
这种现象实在是奇怪得很,分明以前也不会啊。
温鱼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一顿捣鼓,但他对这种事情向来没有耐心,在温鱼的眼里,x欲远不如食欲来得大,他自己鼓捣了半天,没鼓捣出个名堂,反正也不是很石更,温鱼索性放弃等它自己下去,而他本人就这样水灵灵地起身去洗漱,洗漱完钻进了厨房。
他在水池里看见了三条银灿灿的大活鱼,锅里还有一条。
而他昨天用来投掷丧尸的那个竹篓,就在角落里湿漉漉地搁着。
他昨晚和谢楼聊过的自己没有抓到的鱼,今天就被端上了餐桌。
谢楼还去地里挖了姜,温鱼看着那一锅的姜片,有些怀疑谢楼到底是在煮鱼汤还是熬姜汤。
谢楼给他盛了一碗汤:“去去寒气。”
温鱼想也没想就一碗汤进了肚,该说不说,虽然姜片似乎放得有点多了,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一碗汤下肚,身体暖和了起来,温鱼埋头吃饭,谢楼捞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鱼,鱼刺很少,谢楼把大的刺给他剔除掉,剩下的基本上全是鱼肉。
一锅的鱼,基本上全部进了温鱼一个人的肚子。
他吃得有些发热,额头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有点不舒服,温鱼想要起身去换一件衣服,却在起身的瞬间意识到哪里不对,一屁股坐了回去。
谢楼就坐在他对面,看他脸色不对,立马关切道:“腿疼?”
他绕过来,准备抱温鱼起身,温鱼一把握住谢楼的手:“不,不用。”
温鱼伸出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摆:“不换了,算了。”
他的反应显然不对,谢楼眉宇微微蹙起:“伤口是不是裂开了,给我看看,裂了就把药换了。”
他伸手去拽温鱼的裤子,被温鱼死死拉住手:“没有,没有裂开。”
“那是怎么了。”
谢楼的声音染上一点急切,温鱼汗流浃背,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他默默地松开手,拉起了自己的衣摆:“看,看吧。”
是楼哥,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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