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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一想也是，圆圆拉着他娘的晃了晃，道：“虞唯哥哥的肚子为什么会痛？他有小宝宝了吗？上次隔壁家的姐姐也这么痛。”

江乔瞥了眼王芳母女，教育道：“圆圆乖，别瞎说，哥哥是不会怀小宝宝的，只有姐姐才会怀，不过刚才你看到是谁对哥哥动了吗？你记住，以后不许乱打人，打疼了人家，可是要赔钱的，现在你就在旁边坐着，不要捣乱。”

她的话一说完，王芳就刁妇一样指着她，“什么赔钱？我就轻轻一推，谁知道他要往地上坐！”

江乔继续对圆圆教育：“还有，以后遇上蛮不讲理又不要脸的人，不要理他们，让他们自己跟条狗似的乱叫吧。”

圆圆似懂非懂，“像我们家大黄一样？”

“没错！”

“你说谁是狗……！”

王芳气得脸红脖子粗，她还准备说什么，却被王家一行人拉走了。

江乔苦口婆心地蹲下，给圆圆一个示意的眼神，“看到了吗？就是那种乱叫的狗。”

小萝卜头点点脑袋表示看到了，听他娘的话坐在小板凳上，圆嘟嘟的脸皱起，思考漂亮的虞唯哥哥肚子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痛呢。

王家人走了，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散去，但江乔母子之前的对话却印在他们脑海，村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想到了虞唯最开始来清水村的时候，明明传言是个小姑娘吧？后来为什么变了？此时已临近午，赵申和林素芝两人都在厨房，院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吓了二老一跳，他们看到赵云笙抱着虞唯冲进来，一路脚也没停地跑回房，老两口心里着急，放下的东西跟着进去。

赵云笙把虞唯放到床上，他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林素芝进屋来，看到虞唯痛得眉头紧锁的模样，心下一跳，问道：“小唯怎么了？”

“娘，你看着阿唯，我去一下。”

赵云笙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转身出去接孙大夫。

在路上碰见孙大夫的时候，孙大夫给了他一副药让他先回去煎着，自己在后面跟过去。

这一天赵家过得有些混乱，连午饭都没有吃，一直到虞唯稳定下来，孙大夫才拉着林素芝和赵申来到院子，他张口的第一句就是：“孩子和大人都没事。”

林素芝两人脸上表情都有些僵，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孩子……小唯怀孕了？”

孙大夫气得跳脚：“小两口天天睡在一起，这都几个月过去了？怀个孕怎么了？你们家不想要孙子？不想要就让你们儿子节制点！”

“不、不是……”

林素芝连忙解释，可这种事要她怎么说？在赵申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哄好了孙大夫，孙大夫临走的时候眼刀子一下一下地往老两口身上甩，“你们家之前一直把好好的一个身份遮过去遮过来，我理解，是因为之前你们家没多余的房间，虞姑娘还没过门，睡在一起影响不好，可现在房子也有了，肚子明年开春就会显露出来，在这之前，还是早点把亲事办了。”

赵申一个劲儿认是，等把孙大夫送走之后，老两口还懵逼着。

“笙儿。”

林素芝来到厨房门口，赵云笙在厨房烧水，他坐在灶台前，背靠着墙壁，“你都听见了？”

赵云笙点点头，院子里之前的谈话并没压着声音，主要是孙大夫气得时候，声音还拔高不少，他说不出此刻自己心里什么感受，种种情绪堆在一起，他什么也分辨不出，像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整个人飘在云端，又因混合着无法理解的震惊，把他死死往下压。

心脏每跳动一次，都击打在他的耳膜，赵云笙哑着声音问道：“年后哪一天是吉日？”

“……我和你爹去看看，他对这些比较懂。”

“嗯。”

……虞唯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黑暗之，身边贴了一个火炉，源源不断地热意传过来，驱散了夜的寒凉，赵云笙抱他抱得并不紧，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还有一些轻微痛感，但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醒了？还痛不痛？”

赵云笙似乎根本没有睡着，虞唯刚一动就被发现了，被窝下，环在他胸前的准确地下移覆盖在他上，耳边的声音浑厚又带着缠绵的温柔，听得虞唯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才发现他是枕在赵云笙的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