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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如秋日里飘零的树叶般倒下,落在了埃尔西的怀中。
江砚想要撑着地爬起来,却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胳膊一软,又倒了下去,重重的撞在埃尔西的肩头。
埃尔西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话被梗在心口。
鼻尖萦绕着血液香甜的气息,埃尔西喉结上下滚动,扶在江砚腰上的手已被温热的血液染上颜色。
埃尔西克制的闻了一下指尖,瞳孔隐隐发红,没忍住舔了一下。
“我…我帮你止血。”
埃尔西记得自己的唾液是可以修复伤口的,他没等江砚同意,急切的撕开了他的衬衫。
毫不留情的拔出了弩箭,疼得江砚没忍住叫了出来,随后就感觉到后背有舌头在游走。
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待到埃尔西将江砚身上残留的血液舔舐干净后,瞳孔已经完全变色了。
埃尔西抬起头,发现江砚已经晕了过去,舔掉了嘴角的鲜血,贪婪的目光盯着身下的肌肤,他好似听见了血管里汹涌流动的美味鲜血。
尖锐的牙齿刺破腰间的皮肤,埃尔西死死的按着江砚的腰,即使知道此刻的江砚已经昏了过去。
砰
一声。
埃尔西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到来的霍普金收起了手杖,苍老的脸上透露出冷峻,睥睨的看了眼躺在花莆中的江砚。
江砚面容毫无血色,蔷薇花被挤在身侧,少年安静的眉眼如画般。
卧室外,霍普金单膝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的笔直,语气不卑不亢,却充满了敬意,
“尊贵的主人,请您原谅我的鲁莽,我将会以任何代价来赎罪。”
“起来霍普金。”
埃尔西轻柔脖子,抱臂靠在墙上,垂下眼睛看这位老者,
“这是我准许你的特殊权利,不必负责。”
当埃尔西知道自己会对失控后,他曾经找过霍普金。
告诉他,如果哪天失控了,将他打晕,救下江砚。
埃尔西不希望江砚死,不止是因为他是梦中的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埃尔西暂时不想去细想。
埃尔西眉间突然带上了怒火,咬牙切齿道,“那些该死的人类,怎么,想凭借一只弩就想杀了我?”
想到江砚因为自己而受伤,埃尔西心中无端生起怒火。
“该死,人抓到了没有?”
“尊敬的主人,已经关在地牢了。”
霍普金道。
“好,我要千刀万剐了他。”
埃尔西在原地踱步,突然道,“不!
他伤害了江砚,我要让江砚亲手报仇。”
霍普金抬眼,眼中毫无波澜,冷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这一夜,江砚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他在一片黑夜中,无论怎么跑也离不开原地,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一夜,埃尔西守在床前,盯着时钟望眼欲穿,拉着江砚的手,想要江砚醒来,却不知祈祷谁。
江砚睡了三天,埃尔西情绪低落了三天,这段时间内帕克来过,不过进都没进来,就被埃尔西命人哄下了楼。
第三天的晚上,江砚醒了,只是微动的指尖就足够埃尔西兴奋。
江砚睁开眼睛,眼前是埃尔西的脸,他贴的自己很近,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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