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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4页）

计划我给放桌子上了啊，我先回去了。

&rdo;

苗连挥挥手，陈排出去，门被他带上。

苗连自言自语道：&ldo;兵痴？没有我这个兵痴，哪有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的明天！

&rdo;他拿起望远镜，继续看。

食堂门口，新兵们还在雨中压抑地哭着。

突然，小庄怒吼：&ldo;别哭了！

&rdo;

新兵们抹着眼泪看他。

&ldo;已经这样了，哭有什么用？非得让这个狗娘养的老炮瞧不起咱们吗？别哭了！

都把头抬起来，我们唱歌！

&rdo;

新兵们的抽泣声小了。

&ldo;团结就是力量‐‐预备‐‐起！

&rdo;

&ldo;团结就是力量……&rdo;

新兵们的歌声响起，在雨声中逐渐大起来。

苗连的镜头从新兵们稚气却渐渐充满斗志的脸上滑过，停在小庄身上，小庄声嘶力竭地吼唱着。

苗连拿着望远镜，点点头。

食堂里的玻璃窗前，老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戴上湿透的军帽，扎上武装带推门出去了。

大雨中，新兵们还在声嘶力竭地唱歌，手里的饭盒在往外溢出雨水。

歌声结束，新兵们看着老炮，小庄的眼睛带着挑战的神情。

老炮面无表情看着他：&ldo;小庄。

&rdo;

&ldo;到！

&rdo;

&ldo;把你的水倒掉！

&rdo;

小庄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饭盒翻转，水哗啦倒出来。

&ldo;其余的人，进去吃饭。

&rdo;

新兵们都没动，他们看着小庄。

&ldo;违反队列纪律，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其余的人，进去吃饭！

&rdo;

新兵们愣了一下，开始默默走进去。

老炮看着小庄：&ldo;等到水满了，自行解散。

&rdo;他说完就径直走了。

小庄笔直地站在雨里，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