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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夏眨了眨眼睛,空空如也的面色上掠过些许纠结,她或许能够明白自己正在做的是什么,却不能够理解此刻胸口蔓延而出的那股膨胀的情绪,心脏此刻正被满满当当地填满,以至于她张开嘴,只能够发出短促的喘息和零星的字节,“我……不知道。”
他低头缓缓呼出压抑许久的气,落到她耳边,像是点了把火,“不知道也没关系。”
一偏头,就顺势含住了她的嘴唇,将她吻得天旋地转。
趁这一会儿,他已经伸手摸进了她早已失手的双腿间,这些天的来来去去叫他无法克制自己,光是挨到她的皮肤,就已经叫他失控,哪还轮得上什么慢条斯理和循序渐进。
手掌毫无阻碍地贴在了她软而厚的阴唇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里早已是湿淋淋一片,远比她无所动容的目光反馈要来得真实,手指迫不及待地按进被水泡开的缝隙之中,揉着那颗硬起来的阴蒂,缓慢地抽动手臂,引得千岛夏呼吸和声音都变得稀散,只听得她细长的声音在半空之中飘飘荡荡,砸在他本就坚硬的胸腔里,砸得那股本就烧得热烈的火彻底爆出了一串火星,点燃了一切。
“前辈,前辈……夏,看着我,看着我…...”
他趴在她的身上,脊背耸动,肌肉如同海面翻涌的巨浪般在起伏着,他舔着她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意的乳房,用力地吮了一口已经挺立的乳首,慢吞吞地叫着她的名字,慢吞吞地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不等她视线聚集在他面中,圆而坚硬的龟头顺利地插入了湿软的阴道口,然后猝不及防地强势地冲破层层包裹的穴肉,捅破了形同虚设的阻碍,毫不留情地填满了拥挤湿滑的穴道每一处,逼得她发出低微的尖叫。
他好像是彻底定了心,目光随着她晃荡的身体而动,看着她终于听见了他的话抬起头与他视线交汇,费力地回应着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又沉又重,和他的身体一样,朝她压来,“…...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远的,哪怕第二天就要迎来死亡。”
“好……”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断了。
因为他开始不打招呼地动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被她紧绷着绞着,那种寸步难行的阻力让他误以为他们在血肉之间彻底交融,这粗鲁的动作致使他感到快感之余还送来了些许疼痛,他被痛觉刺激得愈发勇猛,阴茎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他所能够接触到的顶端,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都嵌进去,真正地与她合为一体。
千岛夏被顶得摇晃不定,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够急促地喘息着配合他凶猛的撞击,尖锐的快感一次强过一次。
她被性欲浪潮卷得意识模糊,只能盲目地吻着他汗津津的胸膛。
他很享受她的献吻和体贴,阴茎也跟着又胀大了一圈,死死卡在她的甬道之中,这种拥挤的感觉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腰带着身体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动起来,他们之间紧贴着的皮肤已经因为飞溅的淫液变得湿而粘,他们正因此而变得更加亲近,近到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在此时分开他们。
虎杖悠仁埋首在她胸前,听见了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察觉到穴道之中开始抽搐紧缩,意识到了她即将抵达极限。
就在这时,他拽着她的手臂突然换了个姿势,惊得她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尖叫又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娇喘,强行压下去的快感再一次卷土重来,在他的掌心之中翻来覆去地滚着。
他侧躺着将她抱进怀里,胸口紧贴着她瘦长的脊背,手掌顺其自然地绕过腋下揉捏着乳肉,等待着她的身体在他的催促下彻底张开。
她的大腿被半推半就地架在了他的腿上,这使得她艳红肿胀的穴口暴露了出来,濡湿肥厚的穴肉正一丝不苟地吞咽着他庞大粗壮的性器,他吻着她细腻白净的肩颈,伸手去扶弄已经充血的阴蒂,声音痴迷,“夏。”
随着这一声声呼唤,他微微抬起腰,刚抽出一截便迫不及待地全根没入,碾着还问彻底平息的筋挛开始高频率地肏弄,他两只手牢牢掌控着她的身体,好让他肆意地在她体内抽插,龟头顶着软肉撞击,刺激得她的身体用力地抖了一下。
他肆无忌惮地肏弄使得她体温不断攀升,意识在欲望洪流之中飘荡着,快感灭顶而来,她的腰突然就绷得笔直直,在他强力的禁锢之中止不住的颤抖,灵魂也因此失控,“悠仁——”
他用力抱紧了她,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与自己的穴肉骨髓紧紧贴合,龟头死死抵在了她的宫口,热浪涌动而出的同时,他也射在了她体内。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禅院真希抱着刀摇头,“难不成每次午休后的任务都要让她翘了?这也太随意了,到时候毕业会很困难的啊。”
“虽然是这么说,可你不也是把叫醒她的任务交给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后辈吗?”
熊猫抱着手臂坐在一边吐槽,“真要这么想,你应该自己去叫她起床才对。”
“鲑鱼。”
狗卷棘跟着点头。
“起床气这种东西当然是要让没感受过社会险恶的年轻人体会一下,”
禅院真希理直气壮地说,“这一次还是叫野蔷薇去吧,悠仁那小子每次都跟着她一块迟到。”
“快得了吧,现在哪里还有好骗的新人,”
熊猫挥了挥掌,“叫悠仁去就好了嘛,迟到好过不到对不对。”
“啧,笨蛋情侣真的很烦人。”
说是这么说,最后禅院真希还是让虎杖悠仁跑这一趟。
虎杖悠仁也不推辞,接着话爽快地走了。
然后轻车熟路地拿钥匙打开了千岛夏宿舍大门,看着在床上睡得极沉的少女,他贴身上前,吻着她的耳垂,“前辈,要起床了。”
听见声音的千岛夏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看着虎杖悠仁,问道:“像之前一样?”
虎杖悠仁弯起眼睛,手从被子里摸上她的腰,“像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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