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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鸾浅浅一笑。
自然,这话也只是说说罢了,她并未打算在男女之事上真正用心。
不过,她还是打算去看看平煦。
“可是,世子爷之前叮嘱过,不让侯府的人随意出门的。”
“那都是七八天之前的事了。
我听婆母说,这两日他又被陛下褒奖了,想来他心情还不错。
既如此,我好好求一求,或许他能许我出门呢。”
温鸾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心惊。
原来自己此刻提起顾景曜时,心头已经半点涟漪都没有了。
想想也是,从春日偷听来的那场对话,到不久前的婚书,再到他与柳云湄相偕叙话的背影,她仅存的那点子情谊,早就被消磨尽了。
走在去西斋书房的路上,侯府的下人除了比从前多了些小心翼翼外,偶尔还会有意无意地流淌出一丝同情的目光。
温鸾对此全都假装看不见,认认真真地扮演好一个用心讨好丈夫和婆母的不受待见的世子夫人。
等进了书房,果然顾景曜身形朗然地坐在桌案前。
许是大理寺一事给自己留下的错觉,温鸾总觉得顾景曜的眼眸比从前更加深邃,气质也更显超脱。
如此,这副皮囊实在比以往更诱人了。
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让人悸动。
如此,原本只是想来求得出门机会的温鸾,倒是忍不住有些眼热心馋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占占便宜也好。
温鸾很快纵容了自己的心思,抱着不给柳云湄留干净男人的心境,着一袭银白素衣进了门。
那银与白本是最纯净的颜色,可在她艳丽无匹面容的映衬下,却也沾染了欲望的旖旎。
光是那白皙分明的锁骨,便足够迷人。
“夫君在忙什么?”
夜色已深,她直背翘臀地去挑动烛心,完美的弧线立刻横陈在他的桌案上,随着心脏猛然跃动的却是顾景曜手上的一根狼毫。
重重的墨迹落下来,让他眉宇间的不耐更深了一层。
温鸾混不在意他的态度,抱着吃干抹净的心态笑悠悠摸上他的胸膛。
“夫君,是不是柳姑娘太厉害,你嫌弃鸾儿没用了。”
“你最近……”
顾景曜欲言又止,因为她的手指已经滑到他的腰间。
他只觉得浑身无数毛孔张开,一阵莫名酥麻。
“我最近怎么了?”
温鸾的唇瓣距离他的眉眼更近了一些。
呵气如兰间,他手上原本粗重推开的动作不免温和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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