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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病院外五十米处的天桥上,悬嵌入式耳麦的中田让治好整以暇,等待病院燃起火花的瞬间。
耳麦向他忠实地传递信息,晴空塔外的上杉小姐正极力与警察取得联系,但在这件事上警察们守口如瓶,场内似乎也没出现太宰治的身影,不知他有没有离开。
此外晴空塔的地面层聚集了许多自发性来此的市民,一方面是认为在当下,比起不知哪儿安放的炸弹,作为上一个舞台的晴空塔无疑是安全的。
此外,还聚集了一些太宰治的极端粉丝,有极端喜爱他的,也有极端厌恶他的。
比起工藤优作,太宰治的个人特质让爱他与不爱他的人都变得格外疯狂,因此,每当他举行签售会时,小庄速都会格外关注安全问题,调动比其他人多一倍的人手,就怕他被当胸一刀。
这一切都被日卖电视台的镜头收入眼底。
中田让治听现场播报,嘴角的笑容根本抑制不住,这正是他对太宰死法的设计,让他在民意中羞愧地自杀,曾经有多么风光,死的时候就有多么凄惨,是独属于他的报复。
10、9、8、7……
最后十秒,他在心中不住地倒计时。
3、2、1、0!
“嘣——”
米花中央医院并未在倒计时中化作火海,呆楞的中田让治刚想狂按备用开关并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同伙,就听见身后传来“嘣”
一记拟声词,与此同时,坚硬的、比大拇指宽上一圈的坚硬物体顶上他的腰,法外狂徒中田让治的冷汗一下子流出来了。
【不会吧,难道是……枪?】
“游戏到此为止了~”
带着钩子的少年音,除了太宰还能是谁呢,“炸弹犯先生。”
顾虑到太宰治手上的东西,中田让治一动也不动。
凝结的汗珠在这寒冬腊月里自他的额头一颗接着一颗、一颗接着一颗不断滚落,又被一月的冷风吹拂,凝固在他的额头上、脖颈间。
面对太宰治时,恐惧感压倒了一切,即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害怕,他甚至没看见太宰治的脸!
这被震慑的畏惧与存在感十足的枪让他恐惧得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没空去思索,一个侦探手上怎会有管制物。
因为是太宰治,也是很正常的,胆大包天的罪犯与侦探在直觉上有相通之处,否则也不能东躲西藏这么久了。
最后从牙缝中憋出一行字:“你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很像威胁,配合他牙齿相撞的颤音,又将威胁之意降了一半,竟有些怕了。
以往,听到这里太宰治就索然无味了,可配合他单侧耳麦中气急的大喊:“你在做什么,太宰!”
他倒是越发亢奋了,此时此刻,他与中田让治的对话正通过收音转向警视厅行动组的公共频道,让目暮警官、松田警官、佐藤警官等都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说的不会是如婴儿牙牙学语一般简单的暗号吧,炸弹犯先生。”
毫不顾忌犯人发狂的辛辣嘲讽,“拿到暗号时我转念一想,以你的浅显与沾沾自喜,恐怕会设置些试图与侦探一争高下的文字游戏,而以你的造诣,比只能在假名、字母、数字、图案上做点暗示,9与5的假名配上‘十’谁都知道你在说病院啦。”
同在频道里的目暮警官月半眼:那可不能算烂大街的暗号啦。
“只可惜,东都地图上共有超过一百家公立病院,必须要等到字母的开头才能锁定,好在以米花作为开端的只有两家,分别是米花中央病院与米花综合病院。”
“恰到好处的是,从上周开始,米花综合病院就因检测出来自沙特阿拉伯的传染性冠状病毒而启动封院模式,只有米花中央医院一个选择,在过去的一个小时中找到了你同党运输的五大桶□□以及你的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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