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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因为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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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兰苑三栋外的草地上，傅老爷子握了把小颗粒玉米，观赏鸽在他身边停留，叼起一颗玉米又飞走。

秘书站在他身后，望着眼前画面。

“您下午跟那位姜小姐聊过，感觉怎么样？”

傅老爷子抬头，唤来鸽子落入掌心，低头啄着玉米粒，他轻抚毛发：“她很聪明。”

“但再怎么也只是个女人。”

“是啊。”

傅老爷子呵出一口气，面上始终带笑，“看他们的样子，我就想到当年的傅濯夫妻俩。”

秘书低头附和。

老爷子触及油光水滑的鸽毛，目光恍惚：“那小姑娘说的没有错，小五的确随了他父亲。

年轻、优秀、有胆识。”

秘书：“父子俩自然是像的。”

老爷子感慨：“可惜啊，都是短命人。”

不知道他是指傅濯与赵悦卿，还是在说傅西庭。

秘书谨慎地不敢随意接话，于是转移话题：“姜小姐是很聪明，您觉得？”

说到这，秘书刻意留了余地。

而后只见老爷子笑看他：“我觉得有什么用。

怎么办不都得小五说了算，咱们操什么心。”

“这些情况要告诉那位吗？”

老爷子言简意赅：“别多事。”

话音刚落，他抓着观赏鸽的身子，连同手里剩下的玉米粒，也一起扬了出去。

鸽子们簇拥争抢。

秘书与老爷子一前一后，盯着远处但笑不语。

院子里的灯打落在老爷子脸上，平易近人的模样下，那双炯亮的眼睛里，是冰凉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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