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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离去的宁凡,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看向龙椅上的禹皇,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
“凤祥楼新来了几位头牌,那身段唱腔,简直是艳压群芳,要不等您闲了,咱爷俩一起去逛逛!”
此言一出,御书房中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林秋石神色怔了一下后,低头憋着笑,李秀宁则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禹皇的脸色。
“逆子!”
禹皇顿时勃然大怒,抓起桌案上的竹筒砚台便朝着宁凡砸了过去,大喝道:“朕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啊!
!”
“父皇,儿臣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
看着禹皇丝毫不顾皇帝威严,如狼似虎般扑了过来,宁凡撒腿便跑,一边躲一边道:“父皇,儿臣错了!”
“来人啊,给朕拦着他!”
“啊!”
“嘶,疼疼疼!”
“别打脸,父皇!”
宁凡被禹皇亲自下手一顿锤之后,犹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道:“不去就不去,干嘛动手打人?”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就这点肚量?”
“儿体谅您整日操劳,想带着您出去放松放松,一片孝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怎么就毫不领情呢?”
看着禹皇的气息再一次变得急促起来,宁凡连忙拱手一礼:“儿臣先行告辞了!”
“给朕滚!”
伴随着禹皇一声咆哮,宁凡灰溜溜的走出大殿,林秋石观察着禹皇的颜色,微微拱手道:“陛下息怒!”
“殿下只是性格顽劣了些……”
“哼!”
禹皇坐在龙椅上,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脸上的怒意全然消失,呢喃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编排朕!”
“这小子,以前在朕面前唯唯诺诺,今日为何敢如此放肆?”
“凤祥楼的头牌……”
禹皇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看向一旁的林秋石:“林相,这凤祥楼的头牌,真的有老二说的那般……”
“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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