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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教习摇了摇头,淡道:“下一个!”
接下来郭文才那三个跟班各吟了首诗,都轻松过关了,毕竟要求不高。
徐晋可不想太过出风头,所以特意拣了首后世不怎么出名的咏雪诗,同样轻松过关,不过罗教习却很有些失望,他满怀期待地等着徐咬定的佳,没成想等来的是一首平庸的诗,不过转念一想,上佳的诗又岂是那么容易得的,于是便释然了。
费懋贤和费懋中也同样轻松过关,而且费懋中的一首《寒夜》还大获罗教习赞赏,着实出了次风头。
太阳渐渐升高,但由于化雪,气温反而更冷了。
山下陆续有人上来,此时向晚亭外的空地上已经站了上百人,幸好空间足够大,倒也不显得拥挤。
向晚亭四周还植了成行成排的梅花,有腊梅、红梅、白梅,既有含苞待放,又有傲寒争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学生士子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梅树下,或高谈阔论,或大声吟诗词,互相恭维吹棒。
所以说,文会就是结交人脉,提升名气的好机会,正因为如此,大家才那么热情地参加。
约莫到了上午十时许,忽闻三声鼓点,向晚亭外正交流得火热的一众学员士子都安静下来,向上山的小路方向望去。
只要四名健壮的后生抬着两顶藤辇往山上走来,后面还跟着数名挎腰刀的衙差。
“县尊和山长来了!”
费懋贤低声道。
徐晋也认得,第二顶藤辇上坐的正是那天见过的县令刘清源,面黑有须,很好认。
第一顶藤辇上坐着的是名头发花白的老头,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估计就是信江书院的老大,山长娄纬了。
四名壮汉一直把两顶藤辇抬入了向晚亭中才放下,而后面挎刀的衙役则守在路口,并没有靠近。
“见过县尊大人,山长!”
亭外众人纷纷抱拳行礼,一些机灵的学员还特意往前挤近,吆喝得特别大声,只为县尊大人能看到自己。
刘清源今天并没有穿公服,而是一身便装,一副文士打扮,对着亭外拱手还礼,这才在座位上坐下。
山长娄纬捋着白须笑道:“都坐下吧,大家不用拘礼!”
亭外的众人这才各自在座位上坐下,当然,只有前面的士绅安排了座位,这些人可都是财神爷,信江书院百分之八十的办学经费都是靠这批人捐的,自然要格外优待。
至于本书院的学员便老实地在后面站着,没有座位可坐。
接下来的步骤跟后世的差不多,先是领导致词,教师代表讲话,嘉宾演讲,学生代表发言,最后由山长宣布消寒文会正式开始。
于是,早就准备好的帮工们把酒水和食物抬了上来。
消寒文会自然是要饮酒的,不饮酒怎么消寒,这次所有学员都分到了酒杯,不过烤鹿肉之类就没份了,毕竟好几百人呢,要是都提供食物,这经费开支实在太大。
三杯浊酒下肚,县令刘清源站起轻咳两声,众人便知道正戏要来了。
刘清源举着酒杯微笑道:“腊月初八,小雪初晴。
向晚亭前,寒梅竞开,诸才群聚,少长咸集,本县敬诸位一杯!”
“敬县尊大人!”
“敬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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