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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玛瑙镶金的胸针从温鸾的妆奁里被搜出来之后,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听温鸾的解释,或者试着问一问这件事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们径直将她推搡到了膳厅里,口口声声说她便是偷盗之人。
虽然并不乐意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以这样不光彩的事结束,可为了前程,温鸾一声未吭,任由宣平侯夫人和秦筝几人指责着。
宣平侯夫人吊梢双眼,吃吃冷笑着说道:“我原以为你虽家世不显,为人也不知深浅,可到底不至于糊涂透顶。
没想到竟是我高估了你,怎么,知道景曜打算与你和离,你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打量着我侯府家大业大,想多占点便宜往后过好日子?”
“是啊嫂子,你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
你若要银子花,只管与弟妹我说便是了。
虽说你与大哥即将和离,但我们好歹妯娌一场,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你过穷苦日子。
何况母亲也说了,你的嫁妆都会还给你。
既有这些嫁妆,又何必贪心不足呢?”
“嫁妆?我看这些嫁妆也不必还给她了,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是咱们侯府的东西。”
宣平侯夫人哼了一声道。
这话说得急,连旁边仆人也忍不住拿眼去瞧宣平侯夫人。
秦筝赶紧接过话茬道:“不是我们要占你的嫁妆,你那点身家,我和婆母都不在意。
我们扣你的嫁妆,也不过是为了好好查一查罢了,谁知道里面干不干净呢?若放你不明不白地出门,反倒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这婆媳两个一唱一和,倒真是默契。
温鸾忍不住想着。
而这会,鹿儿已经听不下去,此刻挺直脊背道:“你们胡说,我们世子夫人根本没有偷东西。”
“这没你一个小丫鬟说话的份。”
秦筝微微使了眼色,立刻有婆子一左一右将鹿儿拉到了一边。
其实依鹿儿的性子力气,这两个婆子倒未必是她的对手。
只是此刻,她早已得了温鸾的命令不必反驳解释,因此这会也就顺坡闭上了嘴。
“其实我也觉得世子夫人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二夫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柳云湄站起身来,裙裾盖住脚面,在厅内缓缓踱步道。
“我也希望是误会。
可那玛瑙镶金胸针还有百合花金簪等物全都在大嫂的妆奁里,那妆奁的钥匙又是由大嫂亲自收着的,这……”
秦筝有些迟疑地看向温鸾:“大嫂,你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温鸾摇头,依旧不作声。
“她是无话可说了。”
宣平侯夫人拈了一粒葡萄慢慢嚼着,眉眼稍稍松弛,露出不少细纹。
而旁边的秦筝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只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这,这可怎么好。”
柳云湄看向宣平侯夫人道:“老夫人,云湄斗胆替世子夫人求个情,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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