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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与景曜没关系了?”
柳云湄一喜。
柳怀愈的头摇得更厉害。
“非也,非也。
那诚亲王是当今太后的亲儿子,即便他真的有错,以太后娘娘的本事,也能翻云覆雨,颠倒黑白。
再者,谁又有胆子能跟太后娘娘做对呢?所以只怕这件事,最后还是要景曜背这个黑锅啊。”
“唉。
这样一来,景曜那孩子的青云路只怕是要不进反退了。”
孙氏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正处在如花年纪的女儿。
柳云湄则怔怔跌坐在椅子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另一边的宣平侯府里,三个女人再一次坐到了一处。
“要不由婆母您出面,去找太后娘娘说说情?”
秦筝试探道。
宣平侯夫人摇摇头。
“若是皇帝那,大约我还说得上话。
可太后娘娘那……只怕我母亲亲自出面也没用。”
“再不,让父亲出面?听说父亲从前与太后娘娘的兄长相交甚笃。”
秦筝又开口。
宣平侯夫人再次摇头。
“前两年因为买一只血冠金鸡,闹掰了。”
厅内一时陷入静谧。
片刻后,宣平侯夫人眼前一亮,看向秦筝问道:“对了,你母亲也有诰命,也可以投拜帖入宫吧?”
“我母亲的娘家曾出过一位宠妃,曾在宫里害太后娘娘摔过一次跤的。”
气氛更加尴尬了。
而温鸾在旁静静听着,心里的担忧其实一点不比柳云湄少。
自然,她不担心顾景曜的死活,更不担心侯府的前程,她主要是怕自己以后住不了大宅子。
住不了大宅子,可就见不到那些俊奴了。
她还特意让人家练练腰身来着……也不知如今练得怎么样了。
走了半晌神,温鸾终于意识到宣平侯夫人正不满地看着自己。
李琼之的确有理由不高兴的,一则担心儿子,二则是恼火还得继续跟这个商贾出身的儿媳继续打交道。
“好歹也是你的夫君,你就半点都不担心么?”
宣平侯夫人冷冷道。
“自然担心啊。”
温鸾捏紧手中蜜橘,心念转动间已然有了主意。
她微微昂首,启声唤道:“婆母,其实我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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