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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棠拉着司徒砚从后面住宿的厢房绕过一排松木林,才到了华觉寺前面最大的几个佛殿。
娘子,走这里会近一点。
谢元棠正想走宽敞的大道,不想司徒砚忽然拉住她,指着佛殿旁边的巷弄道:这里可以通过去。
两人从巷弄穿过来,果然直通前殿。
谢元棠狐疑地打量司徒砚:你怎么知道的
他又没来过,那巷弄又偏僻,连她都不确定,他怎么知道能走
司徒砚愣了下,皱眉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就感觉能走。
谢元棠眯了眯眼,先是言枫表现奇怪,又是司徒砚……
看来这个华觉寺,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呢。
知道司徒砚很多时候说不清自己的记忆,谢元棠也没多问,只揪着他一缕长长的墨发轻轻扯了扯,叹了口气道:傻夫君……
司徒砚小声嘟囔:不傻。
谢元棠笑笑,两人说话间走进大佛殿,这会儿人还不多,显得佛殿过于空旷安静。
高座的佛像慈目低垂,怜悯世人。
谢元棠站在旁边,看着跪在那里请愿的人进进出出,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解签的僧人在看见司徒砚的一瞬间,表情有多凝固震惊。
从大佛殿出来,谢元棠又找了个僧人,随口问道:
师父,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韦羊的僧人吗
哦哦,原来他是舍监啊,住在树林旁边的木屋里哦,知道啦,谢谢小师父。
大师,这是我和夫君捐的香油钱,下午的请愿活动是呢,我们也参加,谢谢大师。
谢元棠长得可爱,嘴又甜,问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不一会儿就轻易套出了想知道的事情。
回去的时候谢元棠有点累了,她今天又是坐马车又是爬山的,小身子受不住,闭着眼睛连打哈欠。
刚打完,一睁眼就看见面前蹲了个人形坐骑。
娘子上来。
谢元棠大眼睛弯成月牙,笑着诶嘿一声,不客气地扑上去,伸出小胳膊勒住司徒砚的脖子:夫君,你真好~
司徒砚轻松地背起她,憨笑着道:
嗯,娘子说我好,我肯定是真的好!
谢元棠噗一声笑出来,戳他的头发: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累吗
不累啊。
司徒砚摇摇头,我只有生病的时候会累。
谢元棠又问:言枫会武功,那夫君你会不会言枫不教你一点吗舅舅没找人教过你
司徒砚再次摇头:我不能学武功的,御医说我学了会死的。
谢元棠眉心微蹙,她不觉得司徒砚会骗她,以他的身体状况,一旦剧烈运动,定然会毒发身亡,如今能维持得这么平稳,全靠她封住了他体内的毒,还有那一瓶瓶营养液不要钱地给他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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