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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江承佑。”
不过几日的牢狱生活,这江承佑虽说衣饰干净,不见凌乱。
但眼底青黑,显然还是没有睡好。
“江阿福遇害那日,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江承佑有些恍惚,他不由得想起昨日大哥来看望他时,说的那些话,该死的就是他啊。
原来自己曾经给父亲添过如此多的麻烦,原来那么多人因为他的无知遭罪,原来大哥如此恨他。
可是,为何要如此?最后一句又是何意?
“江承佑,本官问你,江阿福遇害那日你在何处?”
江承佑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不愿为自己辩解。
“吁——”
一阵马蹄声后,江承佐拉紧缰绳,马儿发出了痛苦的啼叫。
翻身下马,自有人领着马走到后院马厩。
江承佐靠近了栅栏,拍拍前人的肩膀,前人见是江大公子,忙谄媚地退开,一如前例,江承佐顺利地走到前排。
正巧这时,李正使已是第三次询问江承佑。
“本官问你,那日你在何处?”
江承佑一直低着头,不语。
人群渐渐骚动起来,显然不满这个一向作恶的江二公子拒不承认的情形。
忽的,江承佑回过头,瞧见了江泽礼,心中不安越加严重。
“李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那日,我与阿福,也就是江阿福,在河道边发生争执,动起手。
不小心将其推入河中,心下慌乱,逃到好友家中,第二日才回城。
这头要砍便砍……”
“住口。”
原是气喘吁吁的江知府匆忙赶来,他先是狠狠瞪了一眼混迹在人群中的江承佐,而后入堂。
“李大人……”
李正使一摆手,阻止了江知府的话,反问江承佑:“那本官问你,那江阿福脑后的伤口和手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江承佑连忙道:“自是,自是,争执之中,我拿石头砸的,用绳子捆的。”
李正使摇摇头,含笑不语。
“人是我杀的,我都承认了,你要摘了我的脑袋,摘去就是……”
江承佐看着堂上撒泼无赖的江承佑,原以为你够蠢了,没想到还能蠢到这个地步。
心中埋汰,嘴角却是挂起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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