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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我们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面面相觑,她还握着我的手,放在离私处不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吃春药后会不会像喝酒一样断片,但现在显然是羞辱她的好时候。
我挣开她的手,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婊子,这么淫荡,我的手都被你泡肿了。
昨天一直求着我干你,一停下你就受不了,不愧是妓女的女儿,以后和你妈妈一样。
“话说的很难听,谢凝的脸却离奇地发红,就跟昨天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把我的手含进嘴里,一进一出模仿在私处抽插的样子,舌头轻舔过的地方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
她不正常,我用力抽出手,语气更加嫌恶地骂道:“贱人,恬不知耻的婊子。”
“对,你说的都对。
我是贱人,是婊子,是恬不知耻的妓女,是我求你干我的,所以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
声音夹杂着生涩和沙哑,她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了。
她好像有病,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这么对她,她还喜欢我。
本来想到和她上床,是因为我看她挺厌恶她母亲的,连带着应该也挺厌恶性的。
我厌恶她,所以让她讨厌的事情我都要做一遍。
用她恶心的方式对待她,我本来以为她会痛不欲生,或者至少羞耻不已。
但是她没有,甚至很热衷于做这种事情,骂她都不停下来,明显是爽到了。
反而是我,全身酸痛得不行,手指更是控制不住地抖。
这超出我的预料,让我不爽极了,所以我的话更加夹枪带棒。
“贱人,跟你做你不就爽了吗,我讨厌你,凭什么要让你爽?”
她可能看出我有些炸毛,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笑。
但是她已经太久没笑了,估计忘记要怎么笑,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她放开握住我的手,转而扯我的衣摆,“如果你觉得我占便宜的话,我可以取悦你。”
取悦我就是她攻我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做,就算要做也不会和我厌恶的她做。
“贱人,也不照照你现在的样子,跟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狗凭什么碰主人。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发情,就去找别人,少来恶心我。”
她有些惊讶地问:“你不想吗?”
大概是觉得我一定有感觉了。
我确实有感觉,但是我不想跟人做,更不想和她做。
我怕疼,听说第一次很疼。
事情已经快要脱出我的掌控,我得快点离开,不然发生些什么也说不准。
我使劲拍开她的手,接着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不知道她痛不痛,反正我是挺痛的。
她久违地用伤心的表情看着我。
我就讨厌她这副样子,不过就是上了一次床而已,就开始蹭鼻子上脸,搞得我们和好如初了一样。
我该提醒她,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走到门口,她好像还在药效期,没有力气来阻止我。
“我讨厌你,就算跟你上床也是因为讨厌你,想恶心你。
我跟你的关系不会有半点改变,我还是会欺负你,直到你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止。”
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变白,我满意地头也不回离开。
多年以后我被压在她的身下,潮起潮落间无数次后悔地想起今天这件事情。
她告诉我这是报应,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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