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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把我脑袋撞疼的帐都还没找你算呢!”
霜霜噘了噘小嘴,一手扯着挎包的肩带,古灵精怪的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镇上前阵子新开的那家药馆的坐馆大夫嘛,我替楼里的姑娘上你们那抓药的时候见过你一面。
只是没想到你这人也有两副面孔,白天是个治病救人的正经大夫,到了夜晚却干这种事,还好意思说我呢,哼。”
“什么叫‘这种事那种事’?你把话说清楚,不管怎么样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跟治病救人殊途同归,不算给自己的职业抹黑,哪像你。
哼。”
“我这也是为民除害!
卧薪尝胆!”
霜霜急红了脸。
两人互不相让,各有各的理,让在一旁听着的张先生和他的两个小徒弟既无奈又忐忑,生怕徐恩予一个分神就让身下的摩托车给翻到沟里去了。
不过张先生总算是抓住了徐恩予话里的毛病,阴阳怪气的埋怨道:
“现在知道干咱们这一行是跟你的大夫使命殊途同归了,当年我将你捡回来,好不容易看着你成人,想着自己的衣钵后继有人,没想到你还瞧不起,非得去学医,怪我当初眼瞎。”
“师父,我没瞧不起……”
徐恩予最怕张先生提这桩陈年旧事,他虽然对自己的选择没有过后悔,但是却辜负了张先生对他的养育之恩和厚望,于此,他的心中仍不免愧疚。
“罢了罢了,管你是不是真瞧不起,反正我这个做师父的自认是对得起你,就连你找我借钱开医馆,我都没说个不字。”
徐恩予憋屈的瞄了张先生一眼,心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清。
他那家医馆确实找张先生借了钱才开起来,可张先生借给他的是高利贷啊,自借钱日起,每过一个月,要还的钱就得翻一倍,幸好他的医馆生意红火,否则最后利滚利,只怕将他自己卖了都还不清钱。
更无奈的是张先生借由着自己借了钱给他,硬生生往医馆的招牌里冠了自己的名,还差点丧心病狂的将自己的“张”
姓,冠在了徐恩予的“徐”
姓前面,还好徐恩予坚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是大夫,他是你的师父,这么说他也是大夫咯?”
霜霜见缝插针的打听起了张先生的来历,势必要在自己的新闻里写足两人的“戏份”
。
风声日报馆里几乎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在报馆里基本上不出外勤,只是负责琐事。
一来是因为女人的体力没有男人好,二来馆长十分重男轻女,在他眼里女人就是没男人顶用。
要不是霜霜靠着家里的关系走后门,那枚让她引以为傲的记者证章根本就进不了她的口袋。
不过即使馆长看着她家里的面子给了她名正言顺的记者身份,可报馆的报道和走访任务从来没有给她分配过,倒不是因为旁的,只是霜霜的父亲曾暗示过馆长,让她过过记者瘾挂着职位就行,不要让她涉险。
在这么个动荡的年头,不管是军阀派系之间的政治军事新闻,还是坊间的奇闻异事,又或者是帮派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暗藏着许多危机,霜霜的父亲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个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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