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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曹植嗤笑着,摇摇头,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带出了房间,往东偏房走去。
他边走边掩手在我耳边悄声道:“仲春产蜜较少,其实只有两罐,不过巧得很,母亲疼我,独独给我留了一罐。
我就瞒着府中兄弟藏了起来,喏,就放在那阁楼之上,待我取了给你,你仍倒回原先那只陶罐,此等偷梁换柱之计,定不会让母亲心疑。”
“好啊,四哥,原来你也会恃母宠而骄啊?”
“我恃宠?呵,”
曹植努嘴,“那妹妹倒真将我想错了。
母亲是私下将蜜罐给我的,府中别的兄弟姊妹都没有,偏我有,这不是祸事么?我藏起来正是另有用处,这府中何人最喜甜食,妹妹心知肚明,不必我多说吧?”
“二哥?”
我瞬间明白了,也联想到什么,“你原是要送给二哥?……当生辰贺礼?”
“聪明!”
“可你就这么给了我,用拿什么送给二哥呢?”
“这还用问?”
曹植看左右无人,又压低了声音,“当然是酒啦!”
“酒?”
“嗯。
小的时候,二哥没少带我和三哥偷酒喝。
阿缨你是不知,那时多有意思!
记得有一回夏天,晚上闷得实在难以入睡,我们兄弟三人就摸着夜路,翻墙去了酒窖,结果发现酒窖都空了,原来是父亲都藏起来了。
于是我们便又悄悄溜进了父亲的寝房,果在榻下找到了陈年老酒。
“其实那晚我们兄弟三人各拿了一坛,只有我临走时在榻下拜了一拜,却不想惊动了母亲,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点灯后,父亲起初并未训斥我们,只问我何以偷酒而拜。
我答道‘酒以成礼,不敢不拜’;父亲又问二哥何以偷酒不拜,二哥却答‘偷本非礼,所以不拜’。
结果那晚被罚的只有二哥一人……”
“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好啊你,你这是把二哥往火上烤啊!”
曹植碰了碰我的胳膊:“嘘,所以我这不才想为儿时之事谢罪嘛,听我说,建安五年,父亲正与袁绍官渡对峙,那时我才九岁,二哥也不过二七。
有一日,我见他在庭中亲手种了一株一寸粗一尺高的柳苗,便突生奇想,趁夜半无人时,在那柱柳树苗下埋了一坛上好的药酒。
哈哈,六年过去了,那柳想来也比人高了,今年秋分,我便遣人去取,味道一定上佳!”
“哼,柳树根深,且根系繁茂,只怕早与酒坛交错缠绕,难舍难分。
你今年去挖,不伤根动筋是不可能的。
那柳树既是二哥亲手栽种,一定有特别意义,你就这么给人家掘了,还不知他会怎样生你气呢!”
说罢,曹植忽地沉默了。
“你说得对……不过,当真无法取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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