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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轻点儿……!”
“舔舔阴蒂,别光舔里面呀。”
“唔……对,这样好多了。”
少女抓着他的头发发号施令,手指拽得发根隐隐作痛,谢星熠整个大脑都是混沌且混乱的,晕晕乎乎听从她的指令,直到舌尖下某块软肉剧烈挛动,穴道深处就势喷出一小股汁液。
她夹紧他的脑袋,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她才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改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满意又好笑地打量着他被眼泪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的脸——连睫毛都没能幸免,浓密垂顺的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透明水珠,鼻尖发红,嘴唇湿润,下巴晶莹剔透,凝着一颗将滴未滴的水,像一只饱受欺凌的情趣娃娃,又漂亮又可怜。
她伸出手,难得温柔地用指腹替他揩掉眼泪,嘴上安慰道:“好啦,哭什么?”
“……我没哭。”
他闷闷道。
嘉鱼并不理会他的嘴硬,她用指尖拨开睡裙的带子,将两团浑圆的乳儿露出来,对他勾了勾手指,说:“过来,奖励你吃吃奶。”
“……”
“不要么?”
他吸了吸鼻子,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默默朝前膝行两步,抱住她的腰,将湿漉漉的脸颊埋在她胸上,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
对视了几秒,反而是他自己先扛不住,脸颊浮出浅浅的红晕,垂下睫毛,别开视线,欲盖弥彰地咬了咬她的乳肉。
嘉鱼就笑起来,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
谢星熠一直觉得男人被形容可爱约等于“没有男人味”
,而且她夸他的语气也很像在夸一只狗,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可抬头看到她的笑,到嘴边的抗议又犹犹豫豫地咽回去了。
他喜欢近距离嗅闻她的体香,喜欢看她笑起来弯翘妩媚的眉眼,喜欢听她温声叫他阿熠,喜欢她用手掌轻轻柔柔抚摸他的发丝,喜欢感受她暖热的体温。
她说他这样很乖,只要他一直这么乖,她可以每天都这样奖励他。
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她凭什么觉得伺候她对他来说会是奖励?又凭什么觉得他会愿意听她的话?他就该直接回句“我不稀罕”
好让她下不来台。
可他真的不稀罕吗?
谢星熠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定疯了。
就像猎物落入蜘蛛的网,他落入嘉鱼为他编织的华丽梦境。
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清晨的洗手间,深夜她的卧室——他亲吻她的身体,舔舐,吸吮,舌尖游移,从笨拙到熟练,一次又一次献给她一场又一场高潮。
她高潮时会发出甜美的呻吟,大概担心被人听到,声音总是压得很低,带些许哭音,软软嗲嗲的,和平时张扬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渐渐开始对这个声音上瘾,想听她发出更多私密的声音,看她露出更多只有他知道的表情。
新的一周开始,谢星熠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期末考要完蛋了。
他完全没心思学习,过去那一周的几门考试全都考得乱七八糟,根本不知道往考卷上填了些什么答案,也不知道交上去什么论文。
这周还剩两门考试,他坐在教室的椅子上,拿着思维导图看了半天,脑子里却一点和学习有关的联想都没有。
甚至,有时想着想着,他会感到非常泄气,不知道努力的意义是什么。
从前他学习的动力是成为谢斯礼那样的人,可自从知道他和嘉鱼之间的奸情,他的理想就破灭了。
他费尽力气争第一,难道是为了成为像他爸爸那样对家庭没有责任心的人吗?
“谢星熠,外面有人找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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