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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有话好好...”
宋知煜蹙眉:“宋灵儿托我给你带话,她喜欢你给她送的东西,说谢谢你。”
林以纾:“!”
谁家道谢这么阴沉沉一张脸,知道的是道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讨债来了。
宋知煜此番话让林以纾略有改观,让她觉得宋知煜也许并非无法相处之人。
林以纾本着友好共存的原则,“那你也替我转告灵儿姑娘,不用客气,她若有什么短的缺的,只管来找我。”
宋知煜:“要说自己说。”
林以纾:“......”
她撤回刚才的改观。
他们四人到齐,真话阵启动,带有灵气的风在阵法的上空旋转。
代表半个时辰的香在阵法外燃起,时辰缓慢流逝。
阵法中,宋知煜和景寅礼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宋知煜倚在阵法墙上闭门养神,景寅礼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本经书,拿在手上慢慢翻看。
林以纾和王奉成截然相反,他们如临大敌。
林以纾察觉到自己的嘴前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像是要活生生将她的嘴掰开,逼她说出心底的话。
她紧闭嘴唇,在快要忍不住要说出话时,她后脖子上的印记作烫,那股无形的力量忽而消失,她深呼吸着放松下来。
而另一边的王奉成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没有宋、景二人那么高的修为,也没有像林以纾一样提前开挂,只能纯耗灵力抵抗阵法。
他不断用灵力在嘴上打叉,嘴唇在阵法的作用下扭曲成各种形状,喉咙青筋毕露。
他双眼圆瞪,就差把‘我要说话’四个字印在脸上。
林以纾幸灾乐祸,“你若是忍不住,不如直接说出来吧,我们会帮你保密的。”
王奉成是条汉子,死咬舌头,硬生生扛了两柱香的时辰,大汗淋漓,后背的衣裳都湿透了。
林以纾从一旁拿出个小趴凳,坐在凳儿上瞧王奉成表演默剧。
自她穿书以来,永远是她被别人当猴耍,现在终于有个人愿意表演猴戏给她看,果然,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王奉成喉咙中发出难抑的吼声,让林以纾不禁怀念起故乡的摩托。
王奉成憋到极致,上下嘴唇抽搐着分离,再也忍不住,声音从他的喉咙里破唇而出。
王奉成:“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竟然能看到王女和她的未婚夫、以及现任炉鼎同时出现!”
林以纾:“......”
等等,她是来吃瓜,怎么会出现在说瓜人的口中?
宋知煜睁开双眼,景寅礼也放下手中的书,他们都看向王奉成。
王奉成:“五年前!
王女还钟情北境少主的时候,她在北境的宴席上,当着百余人的面对北境少主告白,你们猜怎么着,她被拒绝了!
她气的将北境少主的藏书阁烧光,那里面成千的古籍啊,有好多到现在都无法复原!”
王奉成捂不住自己的嘴,他望着呆若木鸡的林以纾,绝望地跪在地上。
王奉成:“这五年!
你以为王女放弃了吗?能同时写出三十封情信的王女,怎么可能知道放弃这两个字怎么写,她不停地往北境写信,就算一封信都没有回复,她依旧锲而不舍!”
王奉成一边跪,一边捂不住嘴,“三年前!
北境举办了踏云会上,王女找遍踏云会都没有找到北境少主,心灰意冷之下遇见了偶然路过的宋知煜,惊为天人,认为自己找到了完美的替身!”
林以纾早就在惊天的爆料声中站起身,听到“替身”
二字,差点原地把自己绊倒。
她想穿越回两柱香之前,把在一旁乐呵呵看戏的自己当成皮球踢出阵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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