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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肏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
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
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
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沉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沉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沉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沉清荷身上酥痒。
从沉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沉清荷的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沉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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