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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走啊。”
沉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沉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
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
沉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沉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沉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肏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
她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哭喊着往后躲:“你不准碰我,滚开!
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慌乱中嫩手蹭到硕大性器,引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沉弋眉眼漫上欲色的戾气,将她一把按倒在床铺上,谢行莺哭叫了一晚上,肿着乌眼红唇,头发凌乱,却更想让人凌虐了。
忍耐良久,沉弋已然没有先前不急不慢的性子,遒劲纵横的腹部肌肉散发出异于同龄人的荷尔蒙和攻击性,挺括眉宇滚下汗珠。
他以自然界降服猎物的姿态匍匐在上,用力喘着的粗气将眼底都熏红,轻拍谢行莺的脸,声音沙哑得厉害:“今晚我不进去,舔手还是舔鸡巴,选一个。”
没等谢行莺说话,他笑着继续道:“不选就是全都要,想好了回答,我也不怕坐三年牢。”
谢行莺哭得一抽一抽,害怕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强奸她,瘪嘴委屈,愤愤道:“......手”
沉弋挑眉毫不意外,将手递到她唇边。
谢行莺温吞张嘴,抽泣着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舔一下指腹,小猫喝水般浅尝辄止。
男人似是不满意,挤开饱满唇瓣塞进去两指,模仿性交做出抽插动作,夹弄舌头,搅出噗嗤水声,气得谢行莺脸颊滚烫,泪水簌簌落下。
等她找到信件一定将沉弋千刀万剐。
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垃圾系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这破床好硬好咯,后背好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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