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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的手掌包握着她浑圆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附在她耳边粗喘着,男性特有的蛮横力量感将她紧紧锢在身下。
近乎是粗暴的性爱不讲理不论情,暴露了方易骨子里的兽欲,刨去精致伪装的“人性”
,他也只是个醋性大发的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奇怪的是江思南并不排斥,她表现为红着脸语不成句地怒斥方易,一个劲地推他,反抗着,但实际上却又爽又舒服,身体深处带来的快感翻腾,血液激荡,她在心里痛恨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即使被方易这样粗暴对待也能得了真趣。
意识到自己有潜在的受虐倾向,江思南羞恼地别开脸,躲开方易的吻。
不知是不是她这一行为又刺激到了方易的神经,他暗下眼,龟头更往宫口处挤塞。
江思南穴口紧绷,肉壁受了刮蹭,被粗长的肉根撑到极致,抽搐着艰难地吞下整根粗物。
江思南浑身颤抖:“啊啊——方易!
你疯了啊啊——”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牙齿刻在肩膀的痛。
“呜呜……疼……”
他开始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方易满意地盯着自己留在江思南光滑白皙的肩膀上的牙印,伸舌舔了舔,舌尖抵着凹凸的痕迹舔舐,吮吸。
“好漂亮……思南。”
方易搂住她的细腰撞击起来,加快速度挺动,疯了似的加速。
江思南捂住脸,被他用肘环住膝盖侧入着。
一次次地深入,宫口被顶开,难耐的刺痛让她失了神智哑声呻吟,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
身后的男人和失控的野兽没有半分差别,那晚她不知道方易疯了多久,她嗓子都叫哑了还是被男人翻来覆去换姿势操干,隐约窗外有金黄色的光,大抵是日出,江思南闭上眼,瘫软在他怀里。
隐约中好像听见了方易的道歉。
江思南皱皱眉,又在心底骂了他一句,沉沉睡去。
等她醒时,都快下午了。
环顾四周,不在卧室,可能是嫌床上乱遭泥泞,最后方易抱着她换了个房间。
江思南站在镜子前,眼前的自己犹如饱经暴雨洗礼的浇花,满是被过量浇灌后的狼狈,但枝叶吸足了水分,鲜亮又娇媚。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失控的方易。
真是年轻气盛,只叶溪这么点事就受不了了,她还真想跟年轻的方易讲讲:你要沉住气,多向以后的自己学学,离婚的时候也能保持冷静淡定。
接到父母电话时,江思南望了眼日历,与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
以前他们婚姻和谐客气,现在变故横生,但最终的时间点却依旧不变。
不论过程如何,结果还是相同。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沮丧的了,装着十年的记忆却依旧走着时间车轮下的老路。
方易将回门见岳父岳母的日子看得很重,或许是出自愧疚,这次他远比过去要重视得多。
江思南看着他准备的贵重礼品,不仅昂贵华丽,而且投其所好,连她爸喜欢收集茶宠这一癖好都打听清楚了,搞了好几套隐居大师的作品。
“方易,其实没必要准备这么多的。”
江思南侧头靠在座椅上,远眺街景。
男人开着车,微弯了弯唇角。
“何苦费力无用功,他们才不会领情。”
江思南叹了一口气,知道他定是听不进去,随口抱怨了句,继续回看窗外了。
她其实不愿意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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