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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刚开学一系列事都堆在一起,每天忙着在各个专业课教室来回奔波,期间刘老师带的研究生学生在搞选题研究正好缺个打下手的,刘老师当即便想到了她,又考虑到她毕竟才大一,推荐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好长一番话。
这期间又正逢其中补考时间,她没挂,但杨昕挂了,天天在宿舍抱怨着学长没押对一个题,偏还信誓旦旦对她说历届考题都一样。
没办法,她那段时间实在过忙,在听点这些恨不得脑袋随时要爆炸,只能将上学期最后记得笔记整理出来发给杨昕一封。
她忙,陈惟朔也忙。
排球社近期似乎又再准备某种比赛,每天几乎下了课就要赶去。
两人每日除了晚饭时匆忙见面,剩余时间也只有偶尔周末休息的时候才会腻在一起。
连轴转似的忙碌了将近一个多月,枯掉的枝干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染上了春天的绿芽。
这天两人刚忙完正好在校外餐馆碰见,曲夏如一干人见状忙打着哈哈去了别处:“你们两个在这吃,姜欢突然想吃别的。”
说完,两人拉着一旁陆烨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程纾望着眼前这副景象弯唇轻笑也没说什么,指尖下意识勾着男人手指,抬眸轻声问:“刚训练完吗?”
“嗯。”
陈惟朔拿过菜单往身旁递了递:“看看想吃什么。”
潮湿粘黏的梅雨天让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她听话地看了眼,想了想说:“水馄饨吧。”
点完餐之后两人随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
望着四处熟悉的装横,程纾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问:“你们什么时候比赛?”
“后天吧。”
陈惟朔懒洋洋地倚靠着身后墙壁,半耷地眼皮溢着满满情愫,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你呢?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回想着前段时间学姐同她说的一番话,想了想,她说:“估计也是这两天,但你比赛那天我可能去不了。”
“没事儿。”
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女孩耳垂,男人拉长的尾音显得格外缱绻:“看那做什么,找个机会脱了让你看全身。”
“……”
白皙的颊边无疑染上一片绯红,程纾下意识瞥了眼四周,头埋的很低:“别这样说呀,还在外面。”
往前眼前女孩和受惊的鸵鸟般,陈惟朔扯唇低笑声,俯身凑近道:“没人听。”
似有若无的呼气喷洒,惹得程纾身子忍不住微颤,微张的唇还未来得及说话,附在耳边的男人又说。
“怎么——”
男人刻意放缓嗓音很低,拖着嗓音:“——你喜欢吗?”
话落的瞬间,正好服务员端着餐盘上来,程纾红着脸小幅度挣扎下,羞涩之意布满眼底,语气娇嗔道:“我、我不跟说话了。”
知道女孩脸皮薄,陈惟朔也没再逗弄下去,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两人没聊几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振了两下,她囫囵着嘴巴里未吞咽下的馄饨,侧眸看了眼,瞧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禁将心里话也说出了声:“她这时候打电话干嘛……”
闻声,陈惟朔抬眸问了句:“谁打的?”
“曾可。”
程纾轻声说着,指尖滑动屏幕顺势接听电话。
随着电话接听的那秒,听筒那边立马传来曾可的激动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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