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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2页）

&esp;&esp;真的可以了。

&esp;&esp;不需要任何准备工作。

&esp;&esp;她已经可以完整地承受他给的快乐了。

&esp;&esp;“可是秧秧，我有一个问题非常好奇。”

不怀好意的男人还是不肯慷慨施予，他替她整理裙摆，顺带将那块被打湿的布料也随手丢开，

&esp;&esp;“你的回答决定我们今晚的程度。”

&esp;&esp;“什么？”

盛欲问。

&esp;&esp;“这五年想我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做的？”

江峭伸手捏捏她的脸，难得敛起惯常轻浮的语调，正经了些，瞳仁里藏有隐约期待的光。

&esp;&esp;以为女人会生气羞愤到捶他。

&esp;&esp;但盛欲没有。

&esp;&esp;她只是与他目光对视，一眨不眨地认真凝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在江峭都打算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盛欲忽然这样问他：“一定要说吗？”

&esp;&esp;“一定要。”

他答。

&esp;&esp;盛欲抿抿唇，沉默了下，半晌后，她从江峭身上爬起来，踉跄着步调走去摇椅边，拿过自己的皮质链条手包取出一张照片，背身垂睫盯着看了许久。

&esp;&esp;见她迟迟没动静，江峭也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从她手中将照片抽走，低头看过去。

&esp;&esp;五年间他们感情的影像，除了结婚证，只有这张社团活动里，冯珍琪抓拍的他们。

&esp;&esp;当时嬉笑打闹，天真无忧。

&esp;&esp;相纸陈旧，但被保存得很完好，一点折痕也没有。

&esp;&esp;被酒精醺醉的盛欲眼波朦胧，声音也软下来，措辞坦诚又笨拙：“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着照片。”

&esp;&esp;说话声越来越小，像是说到这里，忍不住想哭了。

&esp;&esp;江峭捧起她的脸，“看着它做什么？”

&esp;&esp;可是盛欲没哭，她抬起头，紧闭双眼用力吻在江峭的嘴唇，再搂紧他，微微垫脚，唇瓣一点点向后游移，殷红色的口红拖出她羞耻娇涩的线痕。

&esp;&esp;最终停在他耳际。

&esp;&esp;这样告诉他说：“看着你的照片。”

&esp;&esp;“自己解决。”

&esp;&esp;四个字。

&esp;&esp;让他全盘崩裂。

&esp;&esp;江峭笑骂了声：“你还真是，会搞我。”

&esp;&esp;盛欲不知道自己跟江峭是怎么厮缠到地毯上，也不记得两人又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她的珍珠项链与他的衬衫纽扣紧密勾连，珍珠崩弹，纽扣落地。

&esp;&esp;哪哪都演变为难以言喻的混乱。

&esp;&esp;等到盛欲稍微清醒一些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姿势放浪地跨坐着他。

&esp;&esp;“秧秧，想怎么做？”

江峭双手枕在脑后，表情松散地垂眼睨着她，一副任她折腾的浪荡样子。

&esp;&esp;盛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有一点思考。

她在思考，为什么他总这样从容有余，为什么每一次心慌意乱的、堂皇不已的、最先服软的总是自己。

&esp;&esp;难道他就完全没有弱点吗？

&esp;&esp;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