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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玄笑得越发厉害,可不知道怎么,眼泪却先落了下来,喉头也跟着哽住,哽的她一句多的也说不出了。
“没事了,没事了……”
君墨北在她耳边一叠声地轻哄,“没事了。”
花玄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最后实在压抑不住,她抽抽噎噎,越哭越大声,最后扯着他后背的衣衫,声嘶力竭、语不成句地质问他“为什么我一定要去,你为什么要同意那群人过来?为什么不仔细检查一下那些歌姬舞女?你知不知道,那群人是要过来害我和孩子的?”
声嘶力竭的呼喊,花玄这一下像是要把自己所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哭的汗水打湿了君墨北半边衣服。
君墨北最看不得花玄哭了,从前别的女人在他面前哭,他只觉得心烦,怎么到了花玄这里,他就全成了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清楚就随便让其他人过来的。”
君墨北从来没觉得胸口这么疼过,心脏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就好像被挖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呼哧呼哧地往里灌着冷风。
花玄的哭喊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最后她两眼一闭,软倒了在了君墨北的怀里。
君墨北将她打横抱起,然后看向季青,季青领命,给花玄张罗沐浴更衣,然后好让王上和她一起睡。
花玄再次睁眼的时候,看见的是架子床的帐顶,发觉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她下意识送了一口气,然后感觉身边好像不对,一转头就对上了君墨北清醒的双眼。
然后就像是被扼住喉咙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好像一切全凭君墨北发落一样。
外头日头正盛,撒了屋里一室温暖。
四周十分安静,但却不是那种暗夜里的吓人死寂,而是令人心安的偶尔能听到人轻声说话、走动的静谧。
“王上今天不去早朝?”
花玄睡得太久了,脑子还有些懵,她连今天是君墨北休沐都给忘了。
“今天休沐。”
君墨北看着空落落的怀里,心里不禁一阵失落,早这花玄还没醒之前,可还是在自己的怀里的,现在一醒来就不愿意了。
轻竹给花玄端来水洗漱,花玄就着冷水冰了一下,身体四肢的感官慢慢恢复,这下子,花玄感受到了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总算是有了真实感。
“呼,轻竹我这是怎么了?”
花玄问轻竹,一时间还不明白自己身体这都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忘了,昨天不是有人行刺吗?”
轻竹小声提醒花玄,同时看到君墨北还好整以暇的半躺在床上看着花玄梳妆打扮。
“可那不是没有刺到我吗?”
花玄不解,所以她这是被隔空当打牛给打到了?
“但是娘娘您昨天运动了。”
轻竹善意的给花玄解释,“如是放在奴婢这里,奴婢才不能跑那么快呢。”
“哈哈哈哈哈”
001放肆的大笑,声音都快要淹没轻竹的声音了,“所以说,就是因为你经常不锻炼,然后昨天突然跑了几步,结果就导致乳酸堆积,哈哈哈哈”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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