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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生日呀。”

她应该没和他说过啊，难道是他什么时候看了身份证？

季承泽揽着她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一直都知道。”

她从小到大，每年的生日许家都会隆重举行，许晚自己也会请很多自己的好朋友来家里。

许晚想了想，好像，十六岁生日那次他来过。

“那时候，是哥哥带你来了我们家，”

她回忆，想着想着便笑了，“我那时还挺怕你的呢，那时正在蛋糕前许愿，见你进来，我惊了下，随后脑子里的生日愿望都忘了。”

他低笑，“那后面许了什么愿？”

许晚晃晃脑袋，眼睛弯成一轮月，“忘啦，小姑娘嘛，应该就是漂亮裙子衣服啊，或是考试顺利。”

他噙着笑意刮刮她鼻子，“现在也是小姑娘。”

许晚笑，眼里像盛了星星，“都二十三啦。”

“你永远都是小女孩儿。”

许晚娇小的身子扑进他大衣里，双手抱住他，声音软软，“你今天嘴抹了蜜啊。”

“应该吧，”

他眉梢溢出笑意，“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

这是拐着弯儿让她亲呢。

许晚抬头微瞪他一眼，却还是甘之如饴地踮脚吻上他唇。

季承泽将她裹在自己黑色大衣里，掌着她脖颈，缱绻辗转。

分开后，季承泽开口问：“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那天，和我说了什么吗？”

许晚微睁大眼睛，“有说什么吗？”

她那时应该和他不是很熟吧，稍微近一点的交集便是小时候补过一段时间课，要不是哥哥带他回来，以往生日她都没怎么请过他的。

季承泽指腹轻轻抚着她细腻的俏脸，眉微微蹙。

许晚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她那天有和他说什么。

应该没什么吧，难不成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让他记到了现在？

季承泽瞧她实在想不起来，也不打算继续为难。

微叹口气，“算了，就随口问问，也没什么。”

听他这语气，许晚莫名心里泛起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