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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这贺星洲不会是肾不好吧,这都不上?!
季寻真本来看得津津有味的,突然被不知情趣的贺星洲打算了,心底来了气。
比她更气的肯定是澹台蔓,手忙脚乱地又是扑过去,贺星洲摒开她;她又扑过去,贺星洲又摒开她;待她又想扑过去,贺星洲干脆在自己周围设了个屏障。
乖乖,法术还不低。
季寻真:“???”
她下意识肘击一下身旁的人,“你觉不觉得他们不像是夫妻,甚至没有进行过负距离接触。”
“噶几噶几噶几……”
季寻真侧脸看去,发现越不惊啃糖葫芦啃得尤其欢快,他买了一个糖葫芦梆子这么多的糖葫芦存在储物袋里,一串一串拿出来吃。
季寻真:“……”
越不惊被她盯得不是滋味儿,勉强说道,“怎么就不像夫妻了……?”
“夫妻应该接触更加地……自然亲密,他们连手都不会牵。”
季寻真解释。
越不惊扫了一眼身旁的季寻真,两人藏在花瓶背后的角落里,被越不惊施下的术法罩着,挨得近极了。
他丝毫不察觉异样地说道,“我俩也牵过手,算是夫妻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下巴不经意间摩挲着季寻真的头顶,心底悬得有点空。
季寻真沉吟了一下,其实上辈子两人已经有了夫妻关系了,在邪境大军压境、魔头肆虐灭境那一段短暂岁月,两人在清尘宫过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宁静时光。
“算是朋友……吧。”
季寻真答道。
不过那已经是上辈子了,不是么?
“哦。”
越不惊点了点头,不自觉地,悬的那一块落下来,压得难受。
他俩被一阵哭声重新吸引了注意力,澹台蔓跌坐地毯之上,哀哀地牵着贺星洲的衣角哭泣,“星洲,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姐姐,但就算是妾,我也是过了你门的房中人。”
“姐姐她……她说过绝不嫁你了,你为何不能看看我,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的我呢?”
她说得可怜至极,泪珠从她洁白幼嫩的脸颊滑落,恍惚中,季寻真觉得她似曾相识。
“你有没有觉得,澹台蔓长得很眼熟?”
季寻真问越不惊。
“你这句话似曾相识,你是不是觉得每个人都眼熟?”
越不惊嘴巴里还嚼着一枚山楂糖葫芦,噶几噶几地吐槽。
季寻真:“……”
她揉了揉脑袋,实在想不起,在哪里看过这张脸了。
在上辈子,她记忆里也没这号人物,更没听说津阳道太守有什么继室,澹台灵犀也是澹台历的独女。
这一世多了一个气焰嚣张的继室和二女儿,不得不让人怀疑是——
偷情的外室转了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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