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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
邵明曜挑眉。
林晃点点头,“毕竟从打出生就四处触霉头,结果这两年突然行大运,交了男朋友,还是豪门继承人,我总得找人倾诉一下。”
邵明曜认真地看着他,直到看得他不太自在,又忽然抬起手,朝他脸缓缓伸来。
林晃以为他又要摸摸那些蝴蝶了,便由着他靠近,不料他忽然屈起手指,在林晃脑门上重重一敲。
痛。
熟悉的暴躁感涌上来,林晃怒道:“干什么。”
“说没说过,不许这么说自己?”
邵明曜神色严厉了一瞬,转而却又柔和下来,低声哄他道:“林晃是世界上最有福气的小孩。”
林晃捂着脑袋看他,“你在放什么屁。”
邵明曜朝院里对空气发癫的北灰一抬下巴:“所有失去的都回到了身边。”
他顿了顿,“离开许久的人也能再次遇见。”
看向爷卧室的方向,又垂眸看着两人投在窗台上交叠的影子,“爱着你的,因为你而绝处逢生。”
林晃愣住,心跳忽然很快,像第一次偷吻——不如那时凶猛,却更连绵。
他别过头看向百叶窗外,也看着那一墙摇曳的树影,阳光从另一侧的窗打进来,把他半边脸镀成金色,那一串幽蓝的蝴蝶也带了金闪,熠熠生辉。
邵明曜又抬手,他来不及躲,可这次那只手却十分轻柔,食指点在最上面那只蝴蝶,沿着蝴蝶的动线向下描摹,描到唇畔,一下一下地轻按他的唇。
邵明曜很喜欢捏他,脸、唇、腰、臀,轻的、重的,就像他对待小狗玩偶那样,在身边就要上手,撒不开似的。
林晃耳朵红了,被落日金晖照了个剔透,但他扭着头不做反应,也不遮盖,只是又轻轻晃了两下腿。
邵明曜环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抱了一下,他脚尖在地面若即若离,终于转回头来看着邵明曜。
“邵明曜。”
他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眸,“你是不是想要我亲你。”
邵明曜眉毛轻轻抬了下,仰头看着他,“看你意愿,我悉听尊便。”
林晃双手攥住他的肩,缓缓朝他俯身下来,两人鼻尖触碰,邵明曜垂下眸,待要吻住时,林晃忽然用力把他一推,从台子上轻巧地跳下来,端起另一杯豆浆说:“我给爷送去。”
玻璃窗映着林晃嘴角那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少年眸中蓄满明朗,和他身后人笑起来时全无分别。
他走到门口,直接被搂着腰一把提起,两脚在空中虚蹬两下,邵明曜一把把他捉回台子上放下,他手里的玻璃杯一歪,豆浆全部撒进洗手台,连着杯子也咣当一声掉了进去。
邵明曜仰头看着他,“林晃,我是不是该收拾你了。”
林晃向后仰了一下,顺势抬腿踹他,“爷在卧室。”
“爷在听广播,而且还残废。”
邵明曜捉住他的脚,把他的腿放老实,左手握住他的腰,右手托住他后脑,扣着他低下头。
邵明曜手宽指长,每次握腰时,中指和无名指都能触碰到臀边,他故意捏得紧,手指深陷进肉里,一下就能卸了林晃浑身的力,什么搏斗拳击都白学,只能颤栗着由他摆布。
悉听尊便,从来都只是为所欲为者的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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