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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七扭八的茅舍外,一名青壮捂着后脑的大包,神色惶恐万分。
在他的身旁,个人正拿着小刀一类的物什,给那两个筋断骨折,被银亮色白网罩住的村民解绑。
踩着露出参差木刺的半截条凳,霍恩缓缓走入了这曾经的关押犯人小茅舍。
肮脏的地面上,半枚铁牙和几条断裂的麻绳正静静地垂落在地面。
“黑兹。”
霍恩的声音很平静,可黑兹却忍不住浑身打起摆子来。
“三個看守一个被反杀,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黑兹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老爷,圣孙子老爷,真是下面的人不听话,和我真没有关系啊,您等着,我这就带人去抓他,保证给您抓回来。”
“抓回来?”
霍恩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向布萨克示意了一下。
布萨克站出来低声道:“河边的木筏已经被那僧侣划走了,大船估计不好操纵,他没用。”
不去管失魂落魄的黑兹,霍恩跨过了地上一摊黏液,走到了那冷峻的猎魔人面前。
弯下腰,将目光与那猎魔人对视,而吉洛则同样平静地对视,等待着霍恩的发问。
“硬?剪他一根手指。”
“遵命。”
“诶诶诶。”
吉洛原先冰冷的面庞崩塌了,他脸上的皱纹聚集在一起,变成了惊讶与谄媚。
“这位秘党老爷,你先问啊,你不问,怎么知道我配不配合,上来就剪手指,这不合规矩啊。”
霍恩有些诧异,他本以为这副硬汉模样的猎魔人会是个硬骨头呢。
事情紧急,霍恩来不及深究,直接说道:“敢说假话,第一句剪手指,第二句砍手,第三句剁吊,第四句掉脑袋。”
“哎哟,我哪儿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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