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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十馀日,郁姑娘最近每天早起梳洗过后,就由凌雋珈亲自教她学武,由基本功开始学起。
郁姑娘做家事心灵手巧,习武天份却是一般。
凌雋珈并没有嫌弃,反而循循善诱。
她知道每个人也有擅长与不擅长之事,就拿她自己来说,她对家事一窍不通,女红更是见到就头大,十根手指都扎穿了,也未必缝得几针。
有时说了,示范了,阿蓁出拳的姿势和力度还是不正确。
太娇柔了,花拳绣腿似的,没甚攻击力。
凌雋珈这个严师唯有出手“责训”
一番,不是趁机摸屁股就是捏乳,气得郁姑娘说要先学剑术,好砍掉登徒子的脏手。
”
阿蓁可要努力了,别输给自己亲妹。”
满香学武的天份比阿蓁好,阿雋瞧了那大乳儿,猜想是不是两颗葡萄太大了,以致行动没那么灵活?不不不,阿蓁在床上可灵活了,任我怎么摆弄也行,身子对折也没问题,双腿举过头也未有抽筋。
郁姑娘专心照着阿雋的教导,一招一式的练习,无意间目光刚好接收到那登徒子,对自己胸脯投来的猥琐眼神,怒见嗔道:“看我打不打你个登徒子!”
“好啊,你来,本公子正想扒你的皮,搓你的乳儿!”
凌雋摆好姿势,准备接招,而郁姑娘瞬间怂了。
*******
凌雋珈受邀参加县里商贾官吏举行的秋日蟹宴,不说受宠若惊,也算有几分期待。
只是这信里提到必须携眷出席,她心下有点疑惑,觉着有些古怪,却又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义父刚开了几家镖局,自己得去帮他宣扬一番,多找些生意伙伴。
“携眷吗?”
阿雋没有别的人选,只得带阿蓁去。
这个眷,带出门,脸上都有光呢。
翌日下午申时。
“阿蓁,我的小美人,你好了么?快要日落西山了,你这是存心想艷绝全女,成为全场焦点么?想招什么胖蜂引什么破蝶?”
阿雋衣冠整齐,翩翩美少年的模样,就是此刻催促人的嘴脸,痞了些。
宝儿为郁姑娘描了眉毛,涂了胭脂,敷了白粉,就差点红唇了。
她递来纸片胭脂,待她放在两片唇之间抿几下,就算涂好口红,大功告成了。
她打趣家主:“家主,你这话可不对,俗话有云:女为悦己者容。
郁姑娘可是为讨你欢心。”
凌雋珈摸了摸鼻子,脸上罕见泛起微红,“那...那差不多就好了,要不然就要迟到了!”
城北一别院。
偌大大厅掛了一幅巨型字画。
秋夕遣兴汪晫
秋月清如水,凉生善养堂。
鹊惊梧叶坠,露厌稻花香。
煨芋荐蛆白,开橙擘蟹黄。
客来随所有,此兴不能忘。
阿蓁下了马车,远远就瞧着字画上的诗句。
画上绘了数十隻大闸蟹,还有菊花酒和秋叶,甚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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