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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麻雀用爪子牢牢抓着光秃秃的枝头,在并不算暖的日光中相互依偎着一起抵御寒风,绒毛蹭到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时而叫一声,没有了往日一群麻雀的叽叽喳喳吵闹不休,更像是一对爱侣的秘密私语。
朝歌趴在秦止戈怀里,很没出息地无声哭了出来。
胸前的衣襟渐渐被泪水沾湿,秦止戈低首看着怀里的人,他渴望着能像这样拥抱心上人想了不知道多久,梦想成真了,他却忽然变得惶然无措起来。
你别哭啊,我想抱你,是想看你在我怀里笑的。
我宁愿一直不拥你入怀,也好过叫我见你哭得如此伤心。
朝歌还未束发,头发披散着,遮挡住他的面容,秦止戈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发丝也随着颤动。
他犹豫了一下,带着安抚意味的抬手去抚摸朝歌的头发,低头在朝歌发心落下轻轻一吻。
朝歌终于哭出声来,声音小的像幼猫呜咽。
秦止戈不想朝歌哭,此刻又有些庆幸朝歌哭,他总觉得朝歌心里存了许多事不肯与人言,哭一哭,心会好受一些吧?
可怜堂堂秦大将军能拿得起刀枪剑戟,能直面敌人的阴谋诡计,却不知道怎么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哭泣的意中人,只好轻抚他的背脊,搂紧怀里的人,让他知道自己一直在。
最后反而是朝歌不好意思起来,两手微微撑住的秦止戈胸膛,好叫埋在里面的脸离开湿湿的衣服。
朝歌红着眼,看着眼前衣服上的一片水渍,抿了抿唇,抬头偷偷瞧了秦止戈一眼,正好与秦止戈的目光对上,他又低下头,两手无意识地抓了抓手下的衣服。
“对不起。”
沉默良久,朝歌终于吐出一句话。
“没事,衣服脏了我再换就是了,楚楚不哭了?”
秦止戈低笑一声,胸膛的振动清楚地传到朝歌手上。
“我是说......”
朝歌有些急,他不仅仅是弄湿了衣服才道歉的。
“我知道,我知道,楚楚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秦止戈一手托着朝歌的半边脸,迫使他仰起脸来。
因为刚刚哭过,朝歌的眼睛略有些肿,眼周围绕着一圈红晕,睫毛细密纤长,上面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姣好的眼中水雾弥漫,美不胜收。
秦止戈带着茧的手指轻轻擦去朝歌眼角未干的泪痕,却抹的那一小片皮肤更红,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
我知道你在为了什么说对不起,我都知道的,不必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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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楚楚束发好不好,我们再晚李巡抚就该不高兴了。”
其实李巡府才不会不高兴,在这片地方秦止戈就是最大的爷,哪里需要管别人高不高兴。
朝歌心里清楚,他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哄自己罢了。
秦止戈让朝歌坐在镜前,手艺娴熟地将朝歌的头发梳好,用簪冠束住。
秦国有一官员日日替家中娘子绾发画眉后才去上朝,被同僚知道后当成笑话传来出来,那官员不以为然,对娘子始终如一。
秦止戈听说后就闹着也要替他束发,刚开始梳的头发歪歪扭扭不成样子,还要面子的不行,不给他镜子不让他看,还非要逼着他说喜欢。
后来日日替他束发,时间长了,手艺精进,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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