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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混乱无序的话语中,程若勉强知道她在说什么,剑眉紧蹙:“你怎么知道的?”
空气中淫靡的气味还未消散,夏喜喜冰窟似的冷声质问像钉子般扎进程若心脏。
“程若,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情妇?还是鸡啊?几百万……我值这个价吗?”
她眼眶里攒满泪水,轻轻眨眼银珠子便淅沥沥滑落,轻声话语一落地就砸成碎片。
“夏喜喜!”
程若红着眼站起身愠怒吼她。
男人合上眼强迫让自己冷静,额角暴起的青筋突突狂跳,从她身边扯过一条皱巴的薄被扔在她身上,极力遏制自己要爆发的怒气:“你他妈清醒了再和我说话。”
夏喜喜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流泪,程若摔门离去砰出一声巨响,房内一切归于寂静。
闭眼辗转至清晨五点,听见街边阿姨扫地的声音,夏喜喜才浅浅入睡。
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还做了两个梦。
在她上高中后,每周回家帮妈妈下厨时,都会兴致勃勃的讨论高考后自己想做什么。
“我想把头发留长一点,再烫一烫,还想染成红色!”
“染什么染?烫什么烫?我的钱是给你这么花的?不正经!
你妈平时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如商此话一出,宫嫦的笑凝在脸上,咽下还没说出口的话。
轻轻拍了拍夏喜喜的背,安慰她:“乖,听你爸的。”
她不乐意地撅起嘴,回到饭桌上,把拉椅子夹菜扒碗的声音故意弄响。
夏如商扔下碗筷,指着她鼻子怒斥:“发什么脾气老子说错你了?你以为钱好赚?去做鸡啊,做鸡钱多好赚。”
还有一个朦胧不清的梦,即使男人没露出脸,光从轮廓上看夏喜喜也知道他是谁。
言语冷峻,态度强硬。
“夏喜喜,我让你过来你听到没有?”
“都舔了多少男人,就我这根舔不下嘴?”
……
哭着入睡又哭着醒来。
九点下楼,程若已经煎好鸡蛋培根,夹进烤得焦香的面包上。
他准备的是两人份的,夏喜喜默言,坐在他对面乖乖一口一口吃光。
二人脸上明显的疲惫,眼底下一片乌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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