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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们都想了很多,知道除了离婚,他们无路可走。
父母qiáng烈反对的婚姻,勉qiáng成了,心里也总会有疙瘩。
从云南回来后,两人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工作人员看到他们结婚证上的日期,皱眉道:&ldo;结婚还不到俩月就离啊?想清楚了没有,一时冲动的后果悔之晚矣。
&rdo;程铮和格格木然的低着头,谁都没说话。
签字的时候,格格的心里空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程铮见她的手直哆嗦,想夺过她的笔不让她签字,格格知道他们这次离不了,以后更下不了决心,一咬牙把字签了。
从民政局出来,格格没有坐程铮的车,独自在街上走。
街上人cháo涌动,陌生的人们带着不同的表qg,那一刻,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
这一天,格格下班回家看到王二柱和一个农村老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和纳兰轩、王咏琴谈话。
王咏琴见格格进屋,招呼她:&ldo;格格,这是你舅姥爷。
&rdo;格格和那老汉打了个招呼就进自己房间去了。
王咏琴知道女儿的心qg一直不好,暗自叹息。
客厅里,舅姥爷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ldo;小琴,不是俺要为难嫩们,俺也是没法子,村里几十口人眼巴巴的指望着俺这次到北京来找人伸冤,十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几个月过去了连个说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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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咏琴为难道:&ldo;表舅,我们家这qg况您老也不是没看到,北京虽然大,可也不是谁都能托上关系。
要能帮您,我们绝不会推辞,可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你们请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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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姥爷见说了半天王咏琴就是不松口,气道:&ldo;嫩别以为俺不知道,二柱子都跟俺说了,嫩家格格她公爹是中央的大首长,只要他说一句话,比请啥律师都qiáng。
小琴,嫩可不能忘本呀,俺和村里人待嫩不薄,嫩爷爷和奶奶都是俺们村里人送的终,他俩的坟还在俺村里嘞,每年清明都是俺带人给嫩爷爷奶奶上坟。
俺都快八十的人了,头一次求人。
&rdo;说着说着,舅姥爷伤心起来,老泪纵横。
王咏琴心里难过,忙道:&ldo;表舅,您这是说哪儿的话,我怎么会不帮您想办法呢。
您容我想想,再给您回话儿成不成。
&rdo;和纳兰轩jiāo换了无奈的眼神,王咏琴叹息一声。
纳兰轩和王二柱带舅姥爷去附近的旅馆住下,请他们在外面吃晚饭。
王咏琴找格格商量这事。
事qg很简单,舅姥爷村里的十几个村民到山西的一座私人小煤矿打工,小煤矿是无照经营,安全设施简陋,瓦斯爆炸发生了事故,十几个村民全部遇难。
出事后,矿主想给每个遇难矿工家属两万块钱就把事qg了结了,矿工家属们自然不答应。
双方一直没达成赔偿协议,矿主又避而不见,事qg便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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