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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的柴房里情潮汹涌,夏岐铭帮她清理好身体,湿漉漉的肚兜丢在地上。
随后又扯下她的襦裙,看着晶莹剔透蜜汁滋润过的花穴,巨根又蠢蠢欲动。
“王爷……”
宁樱扯着襦裙想往上拉,母亲还在屋里唤她,这会子可不能由着夏岐铭折腾了,她怯懦的想要阻止。
“别动,本王只是想要帮你上药。”
听到他的话宁樱这才松开手来,只见夏岐铭从药瓶里挖出一坨药膏,涂到那红肿的穴口上。
药膏清清凉凉,加上夏岐铭的手指又顺着穴口往甬道探去。
宁樱也不敢吱声,由着他作恶的手指在甬道剐蹭,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内壁上的肉豆,每经过一次都引起娇躯的颤抖。
简单的上个药,硬是被夏岐铭折腾了一炷香时间,直到宁樱抓着他肩臂,颤抖着高潮。
手掌上淋沥出一摊蜜液,他抬起手掌,舌尖舔了舔手指,附在她耳边说道:“真想插在里面。”
宁樱在不懂事,也觉得羞,毕竟那处从来没给人看过,总觉得自己仿佛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心虚。
匆匆整理好仪容,宁樱熬起了汤药,重新点起了炉火,。
破落的小厨房就只有一个烧火时坐的小板凳,夏岐铭坐着,她蹲在一旁扇火。
“王府不是给影卫有安排住所吗?”
“回王爷的话,影卫的住所都是两人一间,小的带着母亲不方便。”
火光映在她脸上,给莹白的脸蛋蒙上一层光辉。
宁樱只当是和夏岐铭话家常,倒豆子一般的娓娓道来。
“这个小院还是玄凌队长看小的一家可怜,帮忙置办的,虽然比起王府和别院差十万八千里,但是能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小的就很知足。”
宁樱没进王府前吃过很多苦,母亲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父亲,从她认事起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
那时她还小,和母亲能住在城外猎户留下的小屋,母亲成日里咳嗽,身体病弱但也下的来床,做点秀活也能够母女二人饱腹。
直到春季猎户寻到小屋,给她们赶了出去,偏逢暴雨,母亲带着她住在桥洞下着了凉,成夜的发烧后就再也下不来床。
宁樱饿着肚子乞讨,母亲身体缺越来越差,直到遇到王府的管事出来寻影卫的苗子,恰好看见了她,才有一条活路。
所以宁樱对王府和王爷,有种宛如救命恩人般的憧憬,要不是王府母亲早就病死了,她也早就不知道在哪里流浪。
夏岐铭不知道她心里早已暗念了一遍王府的恩情,只是想到了那夜里玄凌对她的那份紧张:“本王看,玄凌挺照顾你的。”
玄凌统管玄组那肯定是深得夏岐铭的信任,他心底里对玄凌忠心还是有把握的,但是男女之情和对王府的忠心又不在一条路子上,他忍不住多问两句。
“玄队人好。”
宁樱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直接就夸起玄凌来了。
夏岐铭不再说话,就静静看着她熬药,刚才还含着他下身那物件的小嘴,这会子鼓得圆圆的吹着炉火。
宁樱心里琢磨着王爷平时不是很忙吗,今日怎么得闲在这里看自己熬药。
想起自己昨日跟玄凌申请上职时,他说,自己那夜帮王爷解毒有功,这两天准许在家休息。
小脑瓜子转了转,王爷不会是瞧见自己偷懒,所以才来看她的吧。
想到这里心里也是忐忑,煮好药给母亲端进屋里。
夏岐铭也跟了进去,屋内弥漫着一股药和长年卧病的腐朽的气息,暗白色的床幔边靠着孱弱的宁母,病容也遮挡不了她的颜色,看的出年轻时定是倾城绝色。
宁樱给母亲喂好了药,扶着母亲躺下。
“娘,这是王爷。”
宁母已没有力气起身,只得扶着床头侧身给王爷点了点头。
“王爷来寒舍……咳咳……奴家有病在身,不能起身行礼,请王爷见谅。”
(撒泼,打滚,没有珠珠写不动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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