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慕余顺着莞春草的目光一块往下看,看到水下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
半睡不醒的东西沉甸甸的挂在下头,样不丑,尺寸不小,十足份量。
睡着时都这么凶猛,醒着的时候呢。
莞春草表情极其丰富,又是带笑又是揶揄,眼里带勾似的盯着,吹了挺响一声下流的口哨。
跟路边骑摩托路过漂亮姑娘那样不怀好意的调戏人。
“藏这么个好东西,真有你的。”
莞春草故意拿胳膊搡他一下。
浴缸的水不深不浑,该看到的一眼都看见了。
许慕余人都红透了,底下的东西动了下,他在找毛巾遮住。
挺慌张的。
毛巾在眼前好几次都没拿着。
“啧啧,瞧你,慌什么,咱俩都结婚了,还有什么看不得的。”
莞春草不慌不忙地把毛巾递给他,眼睛是一点也没从别人底下收回来:“跟我二叔阉猪那会子看多了,猪的我都不害怕,还能害怕你这个。”
许慕余抢过毛巾,快速挡在身下,回头瞪一眼莞春草。
瞪的这一眼带气,莞春草嫌他不大方说:“你这个人就是小气,都结婚了,昨晚咱俩还是睡一个床上的,我看两眼怎么了,我又不用你的。”
许慕余刚才铁青的脸也红得跟醉了酒一样。
他回头再次瞪她:“转过去。”
“嘁,瞧你小气的。
转转转,我这就转。”
莞春草为什么这么热衷要帮他洗澡,还不是想听他开口说话。
现在他终于肯说话,她没打算再把人给逼回去,这才收回眼睛说:“不看了不看了好吧。”
许慕余才没再回头瞪她,手紧紧抓住毛巾,捂着下边。
可人,依旧很红。
莞春草带着凳子一块来到他的身后,手心里捧了点水正式给他洗澡。
她的手放在他薄得像纸片一样的后背,摸他两片肩胛骨,和整片后背,隔着一层皮肤摸到的都是骨头,很硌手。
手心捧起的水轻轻拍打在上面都怕拍疼了,掌心贴在上面更怕会碰断他的骨头。
莞春草捞起水,动作异常的轻也异常的柔,手心顺着他脊椎的骨节一节一节地用指腹搓揉。
看不出到底是在帮人搓洗后背,还是在用手量人的身段,看看有几斤几两。
许慕余实在适应不了那双比刘妈粗糙的手,躲了下,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莞春草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手换了个地方,在他肩上按摩一样按了起来。
按着按着,话又没正经了,她说:“没想到你这个人看着瘦,东西还挺大,吃什么补的,我看你也没吃几口饭啊。”
“难不成吃素吃出来的?”
许慕余脸也开始红了,被热水逐渐升起的热气烫的,他闷闷的又不说话了。
莞春草让他不要害羞,她说:“你看你长这么大,别人想要还没有呢,我这是在夸你。
我跟你说,就这样的尺寸,生的孩子能从我们村的村头排到村尾。”
说完她自己笑了声,她拍拍他的肩:“不过跟猪比起来你是差了点,你太瘦了,身上没几两肉,生什么孩子,给猪铲屎你都铲不动。”
许慕余确实瘦,莞春草在他背上搓洗的这几下,摸不着一丁点肉,瘦得过分了。
“我回头真得让我妈给你寄点东西上来,给你好好补补,快瘦成骷髅头了。”
搓着搓着,她忽然掐住许慕余的肩上让他看着自己,贱兮兮地挤眼笑:“该不会你这么大,是因为太瘦,衬托出来的吧?”
...
亿万人中,总有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考古系的方言在秦朝的龙门遗迹中,被恩师带入了难以想象的漩涡之中,被龙门遗迹的法阵带入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后,古老的传说,惊人的神话都在方言面前转变成了难以置信地事实!...
他是江市闻风丧胆的铁血总裁,狠戾嗜血。她是走丢的千金小姐。一场别有用心的设计,把她推入了他的怀中。七年后,她携三个天才宝贝华丽蜕变而来,誓要把当年陷害她的人以十倍奉还。可正当她想全身而退时,某男大手一伸把她禁锢在怀中,邪魅一笑,说道女人,带着我的孩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蓝小姐傲娇一笑本小姐不要倒贴的男人。...
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的电话响起,对方告诉我,他是我父亲helliphellip...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纯真永不复。曾经懵懂单纯的平凡之女,却阴差阳错入了皇宫,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根发簪,掀起了一幕又一幕的惊心动魄。她的良人何其多,一个是为她倾尽一切,教她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步步为营的逍遥王,一个是从小结下良缘,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亦对她无限荣宠。但伴她终老的却始终只有一人。她的选择到底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