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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
此时,黎述面临最棘手的问题是,该如何处理前任“黎述”
的尸体?
匆忙抛尸,不出半天就会引来鬣狗一般的下城稽查队。
虽说下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死于谋杀,遇到这种没油水可捞的小案子,稽查队那群尸位素餐的狗东西只会把尸体扔去蛋白质加工厂的搅拌机里,最后,以“死者喝多了,刮胡须时手抖,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定性为一场不幸的意外事故,草草结案,
但黎述在下城各区混迹多年,能独自一人活到现在的最大倚仗并非他引以为豪的骗术,而是谨慎。
极端谨慎。
可能露出马脚的事,他绝不会做。
要做的话也一定会把所有首尾收拾干净,再故布疑阵,转移视线,绝不会放任危险的火苗烧到自己身上。
抛尸行不通,那就只剩下——
两小时后,监控年久失修的后巷。
黎述戴着手套,把一只半人高的密封塑料桶搬上无人垃圾车,哗啦,将里面的汤汤水水倒入“厨余垃圾”
,再把属于莱斯利的终端塞入来时穿的衣服,扔进“可回收垃圾”
里。
也许几天,也许几周后,垃圾填埋场的机器人就会发现这些东西,上报稽查队。
他的雇主也会在不久后得知莱斯利的死讯,误以为他在任务中被“黎述”
反杀身死,而“黎述”
本人也为了躲避仇家,落水狗一样,卷铺盖逃离一区。
“呼,重死了。”
黎述抹了把额上的汗水,目送白色垃圾车唱着欢快的儿歌消失在街角。
他转身回到红丝绒,热烘烘的晚风吹起衬衫衣摆,隐约能看到几个芝麻大小的洞眼儿。
是氢氟酸烧灼的痕迹。
走进大堂,兔女郎已经醒了,正揉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初次见面,你就是我的主人吗?”
“我么?不,我不是你的主人……好了,不要哭了,准确来说,我应该算你的前老板?”
黎述有些头疼,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很抱歉,兔子小姐,俱乐部因为经营不善,资金周转不灵,从今天开始无限期停止营业,你恐怕要另谋出路了。”
“欸——?”
兔女郎瞪圆了眼睛,发出夸张的语气词,眼眶盈满泪花,“可是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黎述摸摸下巴,心道,红丝绒还有十几名员工,有人类,也有机器人和复制人,如何处理这些人,也的确是个麻烦。
他思索片刻,打开终端,在账户里点点戳戳,把“黎述”
的遗产均分给每个月都有固定资金往来的几个id,备注上“遣散费”
,让几位人类员工从今天开始不用来了,自寻前程去吧。
至于没有id,在法律上得不到承认,连银行户头都没有的复制人和机器人,他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花了一笔小钱,匿名将他们送往哥布林酒吧,让那位身材矮小敦实的奸商老板看着安排点其他适合的工作。
处理好以上杂务,再卖掉店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黎述马不停蹄,报考即将在下个月举行的学力考核。
要前往上城,他必须以“黎述”
的身份获得优异成绩,再考一次试,即使黎述自恃聪明,也得临时抱佛脚,稍稍温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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