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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佳宁问:“你是怎么跟石不危认识的?”
沈良说:“不危认识他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他还在上初中,后来他读又读书去了,就再也没联系过,还是最近他来租我的房子我把他给认了出来。”
赵佳宁说:“他那会儿那么小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沈良说:“你这还了解够细致的。”
赵佳宁说:“既然来了没打算空着手回去,还望沈哥多讲一点。”
沈良说:“那会儿他到我舅舅的厂里打暑假工,干了两个月不到上学去了,上学期间他惹了事儿,后来就约在我舅舅的厂子附近……”
沈良把石不危当初叫工人打架的事说得很详细,几乎连当时什么天气都详细讲解了。
赵佳宁听完得意的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没有认错这个人,说:“这么久了你都还记得啊!”
沈良说:“那可不嘛,这件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你想想他那会儿还算得上是一个小孩儿吧,一个小孩儿就有这样的谋略,到现在可想而知。
我去过他住的地方,里面几乎都是书,全是些哲学、佛学、马克思主义一类的书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爱读书的人,对了还有很多油画。”
赵佳宁点点头,说:“看他的气质到是没什么很重书生气,但是他讲话的层次就很不同,比一般的同龄人都成熟好多。”
喃喃道:“学哲学的——怪不得说话很有逻辑性,我算口齿凌厉的人了但我说不过他。”
沈良问:“怎么,你败了?”
赵佳宁说:“败什么败,又不是吵架。
我责怪他丢了我的名片,其实也就是想挑逗一下他。”
沈良疑惑的问:“他丢了你的名片?”
赵佳宁说:“就那次在乐姐的酒吧,我不是给了你们两个一人一张名片嘛,他落在桌子上了。”
沈良突然回想起了那天的事,说:“这事我记得,他把名片丢了怎么不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呢?后来还是你主动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的。”
赵佳宁说:“文化人脸皮薄呗。”
两人似乎忘了在咖啡厅里旁边还有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赵佳宁又问:“他是怎么跟你联系到的?后来怎么又租了你家的房子?”
沈良说:“他那会儿刚从广州回来,可能在街上瞎逛吧,看到了我老婆贴在电线杆上的房屋出租,就这样打电话联系上的。
置办生活用品那天,用我的车给他拉的,他为了感谢我还请我吃了顿饭,不危这小子很讲究不喜欢欠谁的。”
对石不危的为人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
赵佳宁说:“那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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