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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双手倏地抱住周谙的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直往床上拖。
周谙:“……”
楼毓手一松,把人甩到被褥上。
周谙说:“夫人,你太粗暴了。”
楼毓掸了掸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眼睛仍然时不时往房门外望,脸上带着戏谑的淡笑。
“不对
你粗暴点,你还赖在地上未起来。”
“这么说来,还得多谢夫人了。”
楼毓冷哼了一声,周谙忽然坐起,朝那扇紧闭的房门走去,一把将门推开。
门外的夙莹露出一脸偷听被逮住的惊慌。
“你在干什么?”
一句冰冷的质问将夙莹的神志拉回,她连忙跪下请罪:“求门主责罚,奴婢只是路过园子,想要前来询问门主是否要吃夜宵,又一时被大雨困住,就站在檐下避雨……”
周谙道:“漏洞百出。”
夙莹慌了神色,她平日见周谙永远一副翩翩贵公子笑盈盈的模样,未见他发过怒,今日见他,俨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她顿时六神无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会被如何责罚。
“周谙……”
楼毓突然喊了一声,周谙见她摇了摇头,显然不想再追究下去。
三言两语把夙莹打发走了,周谙回到室内,楼毓已经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倒,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眼睛望着素白洁净的床幔,话却是对周谙说的:“你千重门的丫鬟都这样猖狂吗?居然敢躲在主人家的卧房外偷听。”
“还是因为那丫鬟伺候你久了,所以胆子才大了?”
“跟了你三年,是挺久的了。”
楼毓又自言自语地补充。
周谙被她一本正经又有些别扭的模样逗笑了:“阿毓,你这是第二次因为夙莹跟我吃醋。”
楼毓侧过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你啊,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一次
呢……”
周谙笑着叹气,无可奈何。
他和衣挨着楼毓躺下,两人共枕而眠。
“你不肯承认你因夙莹而吃醋,不承认因为关心我而前来房中探看,若是换个不相干的人,你夜晚听见他房中传出茶盏碎了的声音,会亲自过来?若再换一个人,你会毫无防备地与他一同躺在榻上安安心心地说话吗?”
周谙的声音夹在一阵嘈杂的雨声中,富有节奏地敲击着楼毓的耳膜,宁静又悠长。
好像她行走在幽深的石洞中,头顶岩石上的水珠从石缝中滴落,砸在地面上,缓慢而清晰。
是啊,如果这人不是周谙,她又怎么会放心地与他同床共枕,心中没有一丝防备呢?换作是旁人,她怎么会因为听见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而紧张地过来察看?
从何时起,周谙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具有了非比寻常的意义,变成了她心中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么说说看,为什么三更半夜突然就把茶盏打碎了,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坐在地上,发生了什么事?”
周谙失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阿毓,你这话题转得够快的,咱们刚刚分明是在说你,你怎么又扯回我身上了……”
蜡烛已经快要燃尽,烛火昏暗,如同天将入夜之时,光线无比微弱,对方脸庞的轮廓在彼此的眼瞳中变得模糊又温柔。
“你说说看……”
楼毓依旧坚持。
周谙拿她没办法,无奈地转了个身,面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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