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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曹旻翰钦点他侍寝,他不顾侍女们的劝阻,一身服丧的白衣,脂粉未施,目的就是要与曹旻翰据理力争,希望他能撤回成命。
曹旻翰坐在小桌旁,支着颊,一脸漠然,看不出心中所想。
只听得他淡淡地道:「存儿被刺杀身亡,身为父亲,朕同感心痛。
存儿一定也希望,他的妻儿能够获得最完善的安置。
朕不认为,朕的决定有任何错。
否则,你与衡儿孤儿寡母的,在这宫中又该如何自处?」
衍繁月垂着头,轻声说:「回皇上,妾身已经想好了。
若皇上愿意成全,妾身想带着衡儿,找间僻静的寺庙,避世而居。
」
曹旻翰嗤哼出声,冷声道:「皇室血脉,怎能让你说带走便带走。
再说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向那跪着的人儿,直至在衍繁月面前站定。
「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淫乱,想待在寺庙那种地方?哈!
莫不是月儿想尝鲜,勾引修行的僧人吧?!
」
曹旻翰轻轻吐出的话语彷如冰锥一般,刺得衍繁月体无完肤。
他的身子晃了晃,原本便苍白的脸孔更显得毫无血色,他盯着眼前曹旻翰的裸足,唇动了动,好半晌,才终于挤出:「不……是的……」
曹旻翰并不是一击便罢。
他的个性,是一旦出击,便是一招接着一招,务必将对方打垮在地,再无翻身之地为止。
他哼哼两声,又说:「不是?你敢说朕送你的玩具,你一个也没碰?月儿……你没有朕是不行的……你究竟何时才要承认这点?」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曹旻翰的足背上。
衍繁月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不知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认或是抗议。
然而这非但没有勾起曹旻翰的心怜,他反而因为终于让对方无法反驳而更加志得意满。
他舔了舔唇。
干一个哀哀泪流,悼念丈夫却完全无能为力的美人儿,这样的衝动立刻化作了行动—
他一把拽起跪在地上,抖着肩头的衍繁月,不顾他踉踉蹌蹌、满脸仓皇。
迈开大步走向龙床,将他摔在上头,粗暴地拉扯他的衣服。
不多时,一具令人血脉賁张的雪白躯体便横陈在他眼前,微微颤抖着,尝试想要遮掩重要部位,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更撩起侵略者的慾火。
曹旻翰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泪目,狞笑道:「爱妃今天是来侍寝的,哭哭啼啼真是倒朕胃口!
把腿张开,自己掰穴让朕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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