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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宋佳的状态有些不对,连忙将水递给她。
“你这是咋了?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喝了公叔送过来的果酒吗?怎么会没睡好?”
我疑惑道。
这段时间在寨子里,每到晚上,我脑子里的那根弦都会绷紧,半夜睡不着,被惊醒也是常有的事。
而相反地,宋佳的状态一直很好,雷打不动地沾着枕头就着,就算是这外头天上的雷劈到棚顶上,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就算那天险些从山路上滑下去,她回来之后,也只胆战心惊了一小会,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难得听她说没睡好。
宋佳端着水杯,生无可恋地仰着头,“你昨天晚上就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我皱眉,“没有,难得睡了个好觉。”
我实话实说,宋佳的脸色却更难看了,“我昨天一直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吵得我根本睡不着,后半夜我还特地起来找了好几圈,结果什么都没有,那动静一会在门里,一会在门外,我把这吊脚楼上下都跑了一遍,却啥都没找着,我还以为我幻听了。”
我这时才注意到,宋佳露出来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就连左腿膝盖上也多了片青紫。
“别告诉我,这些也是你昨天晚上睡不着弄的。”
我伸手指着她身上的伤痕,眉头越皱越紧。
宋佳更是惊讶,“这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伤我之前怎么没注意?我昨天晚上没撞到哪啊,连磕碰都没有。”
宋佳身上的青紫是实打实的,上次在山路上摔出来的伤在上了药之后早好了,就连手上的那道伤口也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只能看见一道红痕,连个疤都没留下。
我掀开被子,把宋佳躺过的地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一样的竹板床,考虑我们这些城里到这儿来的游客适应不了硬板床,上面还特地铺了层乳胶垫,最上面一层是冰丝凉席。
躺在这床上,别说磕碰,就算砸下去都不见得会红肿。
“还真是奇了怪了,你说我这伤是哪弄的呢?”
宋家大大的眼睛,大大地疑惑,她在青紫的地方按了两下,疼得龇牙咧嘴。
“这也太疼了,难怪我今天怎么睡都睡不醒,一睁开眼睛浑身都难受,你说我昨天晚上不会梦游了吧?”
宋佳瘫坐在椅子上,把之前瓦叔送给我们的药膏涂抹在了受伤的地方,嘴上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要我说睡觉那人还真是奇怪,你之前睡得不好,我睡得香,现在倒好,反过来了,我刚开始还以为你睡不好,是认床闹的。”
我确实有认床的毛病。
可现在少数在这也住了一周左右,适应之后,状态确实会有所缓解。
我重新整理好床铺,扭头看着宋佳,“除了听到那些声音,你还看见什么别的东西了?”
“那怎么可能?”
宋佳打了个寒战,“我要是真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我现在还能好好在这跟你说话吗?”
“那倒也是。”
我对宋佳的话不置可否。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平时大大咧咧,看起来胆子也贼大,实际上纯粹是不着调。
可真到遇见真章了,胆子又比谁都小,但凡将事情抽丝剥茧,摊在眼皮底下,她那胆子就跟针眼一样。
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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